朱寧長拜道:“父親,兒子本年恰好十九。”
朱寧紅著臉應道:“喏,孩兒領命。對了,父親。袁術之妻曾成心獻出嫡女……不知父親收不收納?”
韓易笑罵道:“你莫非還叫老子去納袁術的幼女為妾,笑話,老子還冇那麼輕賤。袁氏不是一貫自言崇高麼?袁術不是一向恥於投降於我麼?甘願他殺,也不肯麵對實際。既然如此,他的嫡女我韓氏也看之不上。不過,他們既是向你投獻的,你自已看著辦吧。如果喜好,也隻能作妾,不得為妻。”
陸平又陰陰一笑,說道:“還望至公子服膺,不要成為士族人對於仆人的一把利刃。不然讓隱鷹衛尋上門來,會壞了至公子與仆人的父子之情。”
“喏。臣等領命。”
另兩萬水軍由徐盛、丁奉、劉勳、梅成四將統領,隨焦觸、張南在鄱陽湖練習水軍。一萬山越步兵由焦已、費棧二將統領,隨於禁等原兗州兵馬調至柴桑,交由邱瑞率領,籌辦來歲征荊州軍事。其他武將多被帶回豫州遴選利用,膽小、投機、功利心重的魏延,也一起被帶回豫州利用。
韓易剛回汝南,就有鐘繇會同留守文武一齊前來驅逐雄師。一經回城,鐘繇當即拜道:“恭喜主公,道賀主公,南征一事馬到功成。不但降服了汝南袁術所部,更獲得傳國玉璽回返。現在傳國玉璽在手,便是證瞭然韓氏乃天命所歸矣。”
朱寧連連點頭道:“不成,不成。公瑾兄長固然有錯,也是當時天下有變,公瑾兄長為已預謀後路罷了,並非是專為孫氏行間。厥後公瑾兄長畏於陸叔父的隱鷹衛,深恐屈打成召,這纔不得以流亡而去。若我韓氏不負公瑾兄長,則公瑾兄長對我韓氏必存一分慚愧。對敵起來也會束手束腳矣,勢危之時,還可乘機召降。孩兒如果納了大喬,隻恐公瑾兄長與我韓氏再無迴轉之地也。”
韓易問道:“建立新朝需求籌辦多麼事物?”
韓易抱著朱寧笑道:“世人有幾個僅憑父親的威名,就有如此本事的。我開初還曾戀慕孫文台兄長,現在倒是心對勁足矣。這江東之地是你打下來的,我便任命你為揚州刺史,兼領吳郡太守,在此安撫江東百姓如何?”
朱寧在韓易麵前渴唸的說道:“若無父親大人的威名,世人焉聽孩兒一小子的統領。此次交戰,多是父親派給孩兒的將領出謀畫策,衝鋒陷陣。孩兒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
韓易從朱寧手中接過傳國玉璽,隨便一看,就令陸平收起。韓易伸手摸著朱寧的頭,歎道:“我兒本年尚且不到二十吧?”
朱寧低低的應道:“孩兒又不姓韓……可令吉玉叔父鎮守揚州。”
韓易歎道:“虛歲十九,實歲十八。為父十八歲時……我兒以一萬偏軍,又借得山越兵三萬,在短短一月時候內,便破袁術軍十數萬,斬首四萬餘級。如此功勞可謂世所獨一矣。這般少年,便立下莫大威名的,古往今來,也不過冠軍侯一人矣。有子如此,我心大慰。寧兒真不愧是我的麒麟兒。”
在丹陽休整了半月,韓易正式升郝昭、呂岱、牛金、徐盛、丁奉、潘璋、彭虎、焦已、費棧、祖郎為校尉,翻仁、毛甘、金奇等將為丹陽、吳郡、會稽三郡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