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再遣兩軍,一軍攻上黨取太原,一軍攻河內取河東,如若敏捷,可在汪洋一軍從上郡回返西河援助前,獲得此四郡之地。有呂梁山脈可做隔絕,南匈奴胡騎再強,也無闡揚之餘地也。隻要明公擊敗了韓易小兒以後,再以安慰拉攏,汪洋部的胡騎將儘為主公統統也。”
“明遠兄長與我在幼時固然乾係甚好,其權勢現現在也算是天下間曲指可數之勢。但某素知明遠兄長自小便沉默寡言,不喜與彆人厚交。你若不去尋他,他決不會前來尋你。以他的脾氣必難獲得天下王佐虎熊之才互助也。隻從傳聞中的豫州各階官吏之名中便能夠看出,所用之文士武將皆平凡人也,是以其決非是安定天下之人。”
曹操說道:“前時徐州的陶恭祖無端前來攻我,我本欲在今、明兩月起兵攻打徐州,以做抨擊。並取徐州之糧響扶養兗州之兵馬。不想袁本初與袁公路兩方都遣使前來求兵互助,叫我攻取豫州的韓明遠。這叫我非常難堪,不知諸君有何觀點。”
夏侯敦叫道:“孟德有何難決之處,陶謙老賊無端攻我,我們攻歸去便是。豫州韓明遠品德不錯,曾在討董之時與孟德共約攻打董賊,隻是因故而未能成事。他比來又冇有獲咎我們,我們既在兗州自主,何必又再去服從袁本初之令行事。”
楊弘偷瞧了袁術一眼,袁術對於敗北之事毫不在乎,明顯氣度不凡,並非吝嗇之主。心下非常對勁,因而持續說道:“曹操的兗州之地異化於主公等群雄之間,四周騰挪不開。必會擇一方向發狠的打擊,爭奪敏捷闖出一條闊路來。”
曹仁亦道:“元讓,主公誌在天下,豫州韓明遠遲早都是主公之敵,早攻晚攻都是一樣,何分品德與罪惡之事。近年常聽聞豫州韓明遠極擅兵事,我亦故意與之效量一番。隻是豫州之地相來豐足,兗州倒是有些貧弱。如果幽州公孫瓚複來,袁紹俄然退兵,袁術又力不能支,卻叫我軍直麵韓明遠的反攻,必成兩虎相爭之勢。兗州隻要被豫州拖上數年時候,隻怕反成了擊敗公孫瓚的袁紹口中之食了。以是某以為,主公還是遵循前議,攻取徐州為上策。”
荊州之地方纔安定,另有很多郡縣還未從命,劉表接信以後明麵上同意,公開裡卻隻是調派了數千人在潁川、汝南鴻溝搖旗號令,卻未侵入豫州地界一步。而曹操接信以後,心中卻非常難決,也聚麾下文武於議政廳中商討。
楊弘清了清嗓子,方纔說道:“自董卓亂政已來,已經足有三年時候了,但是天下之勢漸明。河北有公孫瓚與袁紹之爭,中原有主公、韓易及曹操之爭,其他人等皆碌碌有為聽令者也。但是主公因為粗心,而兩次敗於曹操之手,曹操不知究裡,必會輕視主公。但是韓易之能,曹操必深忌之。”
楊弘大笑道:“主公,此時但是在爭奪天下,可不是如小後代般過家家,曹操又豈會因為友情而放過韓易。”
“冀州的袁紹對曹操有恩,曹操在短時以內必不會與其為敵。然青州殘破,取之無用。徐州有備,曹操欲攻徐州,必經豫州的沛、魯之地,韓易是否同意,也是難說之事。以是此三地皆非曹操之目標也。而揚州的主公又遭至韓易軍的攻打,他若插手,不說地緣,又如何爭得過近在天涯的韓易呢。是以隻餘豫州的韓易一方能夠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