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薪笑道:“水無常形,兵無常勢。用兵之法,當存乎於一心。如果彆人統軍,鄙人將又是另一番對策了。”李懷聽後終是拜伏。
計議已定,付薪決定第二日一早便出征易陽縣,留羅方保衛襄國縣。羅方本是本地的承平道執事,最為熟知襄國之事,天然是留守的最好職員。
付新笑道:“破莊之時隻是死了幾個貴莊的仆人,李氏族人一人未死。不信的話,貴家有兩位族人在此,李族人大可一問便知。”
李懷不由語塞,思道:如果在漢初之時,反而是寒士較為吃香,豪族卻需遭難。到了漢末,統統都改了過來罷了。
李懷滿麵的苦澀之感,自六年前的漠北敗北,一向想著如何起複,本覺得此次承平道之亂,必會成為自已的起複之機,冇想到又一次敗北了啊。前一次敗北,好歹敵手也是一方的霸主。今次之敗倒是敗得不明不白了,就連敵手是誰都不知,看來本身也是時候完整不問軍伍之事了。
胡匡也插言說道:“是呀,付頭領,你說現在恰是初春,不能向百姓們征稅,卻又不能動襄國縣的其他豪族。現在隻要半月之糧,我們今後拿甚麼來養軍啊?”
李固又勸說了一會,直到李懷發怒,李固方纔含淚領著數騎向南邊逃去。其他四百餘人見了,紛繁舌躁起來,意欲也乘夜逃脫。
李懷懊悔的連連點頭,歎道:“唉,此戰如果由李固來統軍,事情就不會落得全敗的了局了。”
付薪笑道:“付某手裡有一千三百多人。不過……參戰的青壯隻要四百餘人,其他在四方燃燒號令的都是些老弱婦孺。”
李懷搖點頭道:“不可,我李氏全族百餘口,現全在賊人的手中,萬不成激憤了賊人。隻要有一絲一毫的機遇,我身為族長,就不成放棄他們。”
李固不由泣道:“叔父……我們還是四百餘人,起碼另有一戰之力,不成績此放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