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再命麾下大家保舉,又得一將,姓杜名雷,乃原鹿之賊降伏,隨邱易攻取富波城時,表示出眾,非常勇武。邱易召來一見,杜雷身量不高,卻非常結實,力量也大,如同黑鐵普通。為人固然粗鄙,卻也憨直,邱易對勁的點點頭。
邱易深感麾下將官之少,又思及車靖少大哥成,鄧當膽略不錯,在好磨硬拽之下,終究將二人拉至麾下,各任屯將之職。加上原左部留有的一軍候二屯將,還差兩名屯將之選。
車臘頂替了邱易的軍候之職,而田棕為包管前部前鋒的戰力穩定,待在原職也穩定,成為車臘的幫手。而跟從邱易轉至左部的,除了百名兵卒,就隻要邱功、陸平、成齊、高區四將了。
龔彰歎道:“好好好,你公然是個誠懇人,看來老夫的目光不差,冇有提撥錯你。對了,你的字是甚麼?今後你們兄弟同為軍司馬,老夫可不便稱呼啊。”
龔彰閉眼思道:“易者,有《易》書,此中日月為易,陰陽瓜代也。這日月亦為明字,艮卦為光亮之象……唔,明遠……透辟而深切;明朗而曠遠。就喚你明遠可好?”
邱瑞出言說道:“主將,賊人既在葛陂,鯛陽必定無備,聽聞賊人之糧響儘在鯛陽,我軍不煩陰取此城,迫使賊人迴轉救濟,我軍再以逸待勞,必可大破賊軍。”
龔彰乘馬領著各軍司馬、眾軍候圍著鯛陽城轉了一圈,立於城池東門鞭指鯛陽城道:“葛陂賊迴轉鯛陽需求三日時候,我軍需在兩日內攻破鯛陽城,方能入城以逸待勞的迎戰賊軍。諸將聽令,各軍務必奮勇向前,先登者獨受十金,其部官長可受百金,亡者亦撫卹其家,城破即賞。無令而退者,斬——”
龔彰不悅的說道:“八百戰兵禦使二千五百仆參軍,彆人可戰無不堪,你卻大敗而歸,清楚是你統禦無方之故,卻說非戰之罪,真是豈有此理。”
邱瑞與朱勉對視一眼,同時出列拜道:“末將二人也將及冠,卻因跟隨主將出征在外,而冇法行及冠禮。不若勞煩主將再為我二人取上一字,如何?”
全軍整編以畢,龔彰留下從召陵隨軍而來的趙、祝二縣吏暫為三縣之長,自領雄師朝鯛陽城而去。於路雖有固始城阻路,但賊人精銳儘出,又無勇武之將率領,瞥見七千雄師澎湃而來,隻能閉城死守。不想官軍依城而過,城中賊將方知是朝鯛陽縣而去的,方纔鬆下口氣,當即重新提起,忙令傳令快馬繞道巷子通報鯛陽城賊將。
邱易喃喃自言道:“明遠?透辟而深切;明朗而曠遠。邱易邱明遠,好好,明遠多謝主將之賜名。”
當召陵雄師行至鯛陽時,鯛陽城已接到動靜,閉城死守待援。城中有賊兵四千,賊人向來是每戶出兵一丁,或是百口都入賊軍為丁,精銳早隨何儀何曼兄弟前去葛陂去了,是以留下的多為老弱病殘之輩。
邱易拜道:“多謝主將的關愛,末將感激不儘。”
邱易瞥見城頭上要麼是白髮蒼蒼的老者,要麼是不滿十3、四歲的少年頑童,另有很多結實婦人也充滿此中,如此烏合之眾,如何可當召陵之精乾兵士?
龔彰撫須微微點頭說道:“非我必然要大量儲存仆參軍,而是我軍本就兵力薄弱,不得不為爾。其次仆參軍都曾從賊,未知其心性,不敢放歸鄉裡,不得不束縛在雄師身側,以示把守之意。三縣若無朝庭之兵力鎮守,恐黃巾會有捲土重來之勢。吾亦非常難堪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