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方滿嘴的苦澀,點頭說道:“確切,我羅氏一門高低十數口,那裡能夠輕鬆的出逃。好吧,不知兩位高賢可有定計了。”
付薪問道:“羅執事,你這弟子是從那邊得來的動靜?”
付薪又問道:“那弟子現在那邊,你是否已將他放走。”
羅方焦心的說道:“剛纔老朽有一親信弟子深夜來報,正月初七那日,馬/元義風雅率數千之眾過河內郡SY縣境內時,突被朝庭的雄師所圍殺,死者過千,被俘者眾,馬/元義風雅也被雄師活捉,送至雒陽城去了。以後便傳出承平道將要謀反的動靜。”
付薪擊掌說道:“羅執事,朝庭不成能無端的說我承平道謀反,能夠大賢能師確有其事。隻是我等皆是教中於各郡縣的首要人物,各地郡縣官吏都知之甚詳,朝庭也不成能等閒放過。如果我等等閒叛逃,一定能夠逃得過朝庭下發的海捕文書。那麼,我們現在隻能是搏上一搏了。”
成章披衣起家問道:“羅執事,因何事而惶恐?”
羅方點頭道:“好,我這就下去安排弟子教眾前去。”
這時成章方纔逐步復甦,付新將房門翻開,卻見年過五旬的執事羅方閃身跳進房內,行動快比得上年青人了,他警戒的看看內裡,立即將房門封閉。
羅方又細細想了一遍襄國縣中其他的教中要員,發覺並無一人可當此重擔。故意開口拜托重擔,但是轉念一想,钜鹿離趙郡相隔不過百餘裡,快馬加鞭的話,用不了一日的時候。
羅方細細一思,說道:“襄國縣共七千餘戶,四萬餘人,我教教徒有四千之眾,不過多數分離在鄉裡,城中千六百戶,隻要不敷六百教眾。兵械多數是陶頭領掌管的,老朽不知細數。想來刀弓劍矛可供三四百人利用。襄國縣並非邊郡,守卒並未幾,隻要百人擺佈。但告急之時,加上各鄉各亭的捕盜、義勇,可聚五百之軍。縣令與縣尉平素少與我等來往,又是外郡新任之官,卻不曉得他們的脾氣。”
付新聽後啞然發笑,說道:“襄國縣我教有如此的氣力,隻如果有膽魄之人,便可等閒取之,而你卻被嚇得如此的惶恐失措,真不知該如何說你纔好。”
這讓付薪見了皺眉不已,待病人走後說道:“賢弟,為何不明言你醫術尚未大成,並不能快速的治癒病人,叫他另尋良醫尋治。卻要病人在家靜思已過,或堅信我道,這不是誤人害人麼。”
付薪又問道:“那城中有多少我教教眾?兵械有多少?守城官兵有多少?各自駐守在那裡?襄國縣縣令與縣尉脾氣如何?粗心還是謹慎?”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分開了趙郡的邯鄲城,一起北上,行不過8、九十裡,便來到了趙郡的襄國縣境內。一起行來,半路的行人對兩人萬分的景仰,不竭的稱呼二人仙師之名。
付薪笑道:“戔戔鄙人,固然年青,但是也讀過幾部兵法,對交戰之術還算略知一二。本來襄國縣之事,是羅執事與陶頭領分內之事,與鄙人無關。但鄙人與成賢弟同困於襄國縣內,這就不得不為本身考慮一番了。如果羅執事信得過付某,付某可為羅執事擋住從邯鄲與鄰近數縣來伐之兵。”
付薪說道:“首要之事,速速讓你那弟子前去城門處扣問,邯鄲是否已有飛騎傳報前來。有,必是襄國縣縣令怠政,還未及時旁觀。我等為以防萬一,需當即起事,攻奪襄國縣城。無,則是邯鄲城那邊一時失誤,未及時派出飛騎傳報。那麼我等可當即派出劫殺之人,半途劫殺。其次,不知大賢能師是否已經曉得此事,需速速派人前去钜鹿稟告大賢能師。請大賢能師當即起事,並尋回陶頭領,返來主持襄國縣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