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也不回口,掉頭就走,回身奔入營內。
“哪三項大罪?”
“恭喜嶽丈,道賀嶽丈。嶽丈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現在嶽丈得封侯千戶,高升刺史之職,間隔封萬戶侯亦是不遠亦。”董卓的半子牛輔在得知封賞後立馬來拍董卓的馬屁。
“嶽丈,大事不好,張溫親帶雄師來了。”
這時的營外。
“怕他個鳥,此番安定西涼他張溫端賴我董卓,方能得此大勝,現在我已封侯,位不在其之下,不消管它,我們往幷州去了便是,他又本事我何。”董卓一臉不屑的說道。
“嶽丈,車騎將軍張溫令人來請將軍前去。”
“哼,他敢。”董卓怒喝一聲。
“不然,定要嶽丈項上人頭。”牛輔有些膽怯的小聲說道。
“嗯?”張溫眉頭皺的更加深了,“如何回事?”
張溫麵色更加不耐,慍怒非常,自他為官一來,做到現在的太尉之職,一貫都是彆人湊趣於他,何曾見過董卓這般怠慢於他之人,莫不是仗著有大將軍何進撐腰,就要飛上天嗎?哼。
“不然如何?”董卓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碗在嘴邊輕嘬。
張溫心中一驚,轉頭深深的看了孫堅一眼,緩緩說道:“文台何出此言?這董卓在軍中有些威名,且新晉鄉候,在陛上麵前也算掛了號,如果就此殺了他,怕是難以說辭啊。”
“嶽丈,您現在被封了幷州刺史,按理說來屬於文職,是不準掌兵權的,是以,小婿感覺嶽丈此去,這張車騎必是為了收嶽丈之兵。”
“文台感覺該當如何?”
“董卓抗辭不遜,漫言無禮,輕怠上官,不尊號令,此其罪一也;其二前番大性命其出兵擊賊,其畏縮不前,貽誤軍機,導致隴西、天水二城太守不敵賊兵,為賊兵搏鬥而死,此其罪二也;此番將軍召其前去,其方命不從,擅自把持兵權,妄自負大,其罪三也;番此三罪,不管哪一個都是極刑,古時名將,不管孫武、白起、衛青、霍驃騎,皆是令行製止。如此驕奢悍將,定斬不饒,藉以宣請願名,比如穰苴斬莊賈,魏絳戮楊乾,皆有前例,現在大人初任太尉,正需立威之時,當斬此獠。”
“將軍,現在已疇昔三日,這董卓還未奉召前來,你看......”前佐軍司馬,現任議郎的孫堅對著太尉、車騎將軍張溫說道。
董卓哈哈大笑,臉上的高興溢於言表。
“喏。”
“堅也不知,莫不是這董卓早得了動靜,曉得此番封賞,其功最大,封賞最後,是以恃寵而驕......”
“哼,他有何事?”董卓麵色一冷。
張暖和孫堅在營外左等右等,終究見營門開了條縫,走出一個兵士,不緊不慢的來到二人馬前。
“將軍,現在已經傳令三次了,這董卓怕是不會來了。”
孫堅看了張溫一眼,見其麵有慍色,對著麵前兵士開口喝道:“董卓安敢如此,速速叫他出來驅逐,太尉大人在此,本日定要見到他董卓不成,不然,便要他提頭來見。”
“太尉大人,這董卓如此桀驁不馴,恃寵而驕,現在如此怠慢大人,他董卓不過一戔戔鄉候,不過是仗著有大將軍何進撐腰,將軍對此人毫不成輕饒。”孫堅見董卓連番怠慢張溫,心下也是不忿,向張溫諫言道。
“唔,”董卓微一沉吟,“賢婿言之有理,那我便不去了,你去傳令各部清算籌辦,我們直接去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