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之意莫非聯袂此人,拿下泰山郡,而後蠶食青州?”劉辯微微蹙眉,心有憂愁道:“隻是不知此人是否會互助於孤?”
“縱觀青州黃巾賊寇放肆罪在二人,其一便是青州刺史焦和,此人昏庸無能之輩,其極信鬼神而不善兵,麾下軍隊貪恐怕死,常常迎敵之即一觸即潰。二者便是當今空有座談之名的孔北海,其人行百姓教養之事可也,然於殺伐之事倒是無能之徒也。”程昱嘴角墊起一絲不屑之色,嘲笑道:“青州有此二人在,焉能不滋長賊寇之威?”
在劉辯與程昱密談圖謀青州的時候,遠在雒陽的董卓也正在與親信謀士李儒商討圖謀他的河內郡,在董卓接到漢中郡出兵攻打武都郡動靜的時候,關東聯軍與西涼軍正對峙虎牢關,是以董卓笑容暗澹。
但是劉辯倒是以為此人律法理念,已然超脫當前人思惟太多太多,若能的此人與程昱共同訂正律法,絕對是大漢之幸事。
也就是說應劭其最為善於便是律令之學,其人法律相稱嚴格,毫不會因人而異,後代有傳播其名,與這個年代彆的一名聞名法學家滿寵同稱苛吏!
關頭是此人不但通策畫,其倒是攻讀法學,是一名徹頭徹尾的法學家,其任職期間曾檢察漢安帝期間的檀卷時,發明河間人尹次、潁川人史玉都是因坐殺人應正法,尹次兄尹初和史玉的母親向官府要求代死,尚書陳忠對此案有疑,便從輕發落。
“文優之言甚合老夫情意。”
“黃巾賊以太山郡守孱羸而欺,豈不知自找苦吃,太山郡守應劭雖身軀孱羸,卻極善兵事,聞黃巾賊寇至,糾率文武持續與賊作戰,前後斬首數千級,獲俘虜老弱萬餘人,輜重二千兩,賊都撤退,而後應劭主動籌辦兵事,將黃巾賊兵死死困守青州,皆為此人之功也!”
關東聯軍纔是親信大患,然前者李儒以美色之計意欲勾引劉辯、孫堅,現在李儒倒是又建言董卓可派人打擊河內郡,隻要劉辯退兵戍守河內郡,聯軍便可冰消崩潰。
“當年賊道張角造反,從者百萬之眾,幾近涵蓋了全部大漢王朝,然在皇甫公、朱公、盧公等大漢名將敏捷反攻之下,黃巾亂遂止,直至僅存青州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