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陛下還請節哀,此屍身乃是國舅董承!”淩風看了看四下百官一臉震驚的模樣,心中甚是不屑,最好都給我識時務點,老子現在不肯意殺人!見眾文武都接管了這個動靜,淩風接著說道:“陛下,董國舅奉陛下的旨意前去城外領受降軍,然不想降軍多有不從者,董國舅煩躁,就喝令部下軍士肆意砍殺降兵,終是激起叛變,董國舅措不及防備,被降軍到手而慘死,屍身不幸的被眾降兵踩踏成這般模樣,實在不幸,本將軍不忍,是以未曾將其下葬,特帶國舅來見陛下,還請陛下節哀!”
“是!遵陛下旨意!”淩風拱手領命,本來,搶我俘虜的事你也有參與,我就說他董承不敢擅主動我的東西麼,哼,劉協啊劉協,我們走著瞧!
“大將軍,暫息雷霆之怒,不成……”皇甫嵩、朱儁見狀,忙出聲禁止道。
“大將軍不愧是我大漢棟梁之才!”小天子看了看鮮血淋漓的兩顆人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抖,弱弱的獎飾一句,再看向空中的那具屍身。見其腫脹的麵孔已然分不出模樣,不由得迷惑的問道:“大將軍,卻不知這具屍身是何人,莫非是那張濟賊子?”
“眾卿之意,朕已曉得,既然大將軍淩風乃是稟天命而誕,乃複興我大漢江山之股肱之臣,朕就遵眾卿之意,大將軍上前聽封!”聽到皇甫嵩如此說,小天子自是欣喜,也健忘了對淩風的發急之情感,雀躍的道。
“這……”看著上麵盛氣淩人的黃逍,小天子縮了縮脖子,懦懦的道:“如……如此,全……憑大將軍做主吧,大將軍所做統統,朕無有不準就是了。”
值得一說的是,白波軍經此一事,倒是因慚愧而激起出濃烈的鬥誌,自發的束縛本身,在他們身上,再也找不到昔日一絲賊的影子,嚴厲的氣味乃至與高順的“陷陣營”都有得一拚,隻因為淩風的一句話,“知恥而後勇!我但願你們會成為我淩風的高傲!”
“哦,真的如許嗎?”淩風神采陰沉,一步步的逼向趙溫。他姥姥的,這不是卸磨殺驢麼!呸,老子纔不是驢!好麼,老子方纔解了你們的圍,離開了傷害,這就起來炸起刺來了,真當我淩風是甚麼善人不成?!
“這……這個,大將軍,趙司徒乃是當朝老臣,多有功於社稷,本日固然有罪,但念其昔日功德,不如就此免除趙司徒的罪惡,削其爵位,放他回籍裡吧,大將軍意下如何?”見淩風殺氣騰騰。小天子嘴裡嘟囔道。若不是淩風聽力甚好,幾近都不清楚。
“好劍呐!”皇甫嵩顫抖的接過“紫薇軟劍”,細心的打量了起來,忍不住出聲讚道:“傳聞‘紫薇軟劍’乃是一把公理與仁德之劍,有‘君賢達,劍在側,國暢旺。君無能,劍飛棄,國破敗’之說,大將軍能得‘紫薇軟劍’實乃天意,可見乃是上天憐我大漢,欲令大將軍複興我大漢江山矣!”
“大將軍,此劍莫非是當日斬呂奉先方天畫戟之劍乎?卻不知此劍喚名為何,還請大將軍告之!”當日淩風誅董卓時,皇甫嵩正在朝堂之上,看著眼熟的劍,皇甫嵩遊移的問道。
“哼,趙司徒,是不是見到李傕、郭汜等亂賊伏法,而又肆無顧忌了?”淩風語氣森然的哼道。
但是,淩風又如何會聽他二人的話,手中的軟劍閃電般劃過一道烏光,閃過趙溫的脖項,再次回到淩風腰間的劍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