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潼關?單憑我們手中的這戔戔不到兩萬的兵馬,又如何守得住十數倍的淩風雄師強攻硬撼?倒不若賣他小我情,將潼關拱手送出。畢竟,陣前打賭,我們輸了,失期於淩風是小,若令天下人曉得我們叔侄二人乃是無信之人,纔是事大!”或許,文和先前安插下的後路,恰好能派上用處!
“嗯,張將軍隻需按賈某所說去辦便可!三天嘛?充足了!”賈詡點點頭,看向淩風大營的方向,心中暗道:本來,我賈詡不肯參雜在此事當中,但是,這一仗,我賈詡敗得不平!淩風、郭嘉、徐庶……今後再見,我賈詡定要與爾等見個高低!
潼關眾將也隻當是馬成羞臊,回潼關關內,不肯見世人罷了,哪曾想到馬成會一走了之!馬成敗北,淩風追到潼關守軍陣前,也不好再做追逐,在連問三聲“獻不獻潼關”以後,見無人應對,虎頭盤龍戟一揮,雄師如潮湧般,趁著敵軍陣形先前被戰馬衝亂,掩殺過來。
“那……”張繡穩定一下情感,淩風對他的打擊不小,張魯、韓遂的俄然撤兵,更讓他手足無措,這當真是破屋更遭連夜雨,漏船又遇打頭風!不過,在聽到張濟的話,倒是略顯得安靜下來,問道:“叔父,那我們今後如何辦?還守這潼關嗎?”
“說過甚麼話?”胡車兒眉頭一皺,低頭細心的想了起來,俄然欣喜的道:“俺想起來了,阿誰小白臉讓俺轉告主公,說甚麼莫要做失期之人,還說甚麼莫要等候血洗潼關,三天之限……嗯,好象就說了這麼多!”
“張將軍,你我不必客氣!”賈詡微微一笑,看了看張繡,道:“少將軍,潼關、長安乃至全部關中,乃是淩風勢在必得之地,不管在關中的任何一個處所,都不免與淩風正麵為敵。若戰役開端,韓遂不冒進的話,淩風想要攻破潼關,實是萬難,可現在,韓、張二軍拜彆,隻張將軍一支人馬,倒是獨木難支,而張將軍說得也不錯,不如就將潼關獻與淩風。”
固然這名流卒說的不甚明白,但是,張濟三人,卻聽明白了!胡車兒返來了!
“文和,你來了!”張濟忙自坐位上站起家形,同張繡上前向賈詡一禮道。
“荊州沃野千裡,劉表、袁術鬥個你死我活,得空北顧。我們又有得自董卓手中的一半洛陽財寶,更兼此一戰,雄師氣力並未有過量耗損,東山複興,又有何難?”賈詡目光望向東南的方向,彷彿,看到了今後雄師的威武雄渾。
“……”聽著胡車兒這一通話,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恰是他們熟諳的胡車兒!賈詡輕笑道:“胡車兒,我來問你,那淩風可還說過甚麼話?”
公然不出張濟所料,在韓遂分開潼關的動靜方纔傳來還冇過半個時候,張魯回漢中的動靜自風風火火闖出去的張繡口中迸出。
希冀如許的軍隊去抵當淩風如虎似狼的雄師,的確就是癡心說夢!
比起可否守得住潼關,張濟更在乎的是他這個侄兒!
“甚麼?潼關不要了?”張繡聞言大急,忙道:“叔父,潼關一棄,全部關中,唯有長安可守,隻是長安如何也比不得潼關,叔父,你這是在尋死路啊!”
“那裡,文和謬讚了,伯淵他尚需磨練啊!”嘴裡這麼說,但是,張濟內心卻甚是歡暢,能得賈詡嘉獎一人,實是可貴,起碼,二人訂交多年,張濟還未曾聽到賈詡劈麵嘉獎過誰,這一次,嘉獎他的侄兒,他又豈能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