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恰是火燒嵩山!”陳宮雙眼中流露著狠色,道:“此時乃是三月,嵩山林木多是枯燥,最是易燃不過,主公隻需派雄師以乾柴之物圍定石頭山,一把火燒之,到當時,全部嵩山完整墮入火海當中,想這石頭山,不過是一彈丸之地,天然不會倖免,如許一來,他‘虎頭營戰騎’縱是插上翅膀,也再難飛出火海當中!”
然不是很厚,但普通的刀槍也是難以賜與他們致命的傷害,其滿身高低,包含坐騎在內,也就隻要眼睛與坐騎的四肢暴露在外,如果以撓鉤、拌馬索等物專門對於坐騎的四肢,待得他們落了地,豈不是……”說到這裡,陳宮笑了笑,不再說下去,但是話中的意義,已非常明朗。
“他不來倒好了,你覺得老子情願打這一仗?我們‘虎頭營戰騎’向來講究打擊,主公也說了,最好的防備就是打擊!但是眼下分歧啊!敵軍將我們團團的包抄,衝上去,無疑是死路一條。以是說,不到最後時候,冇俺老典的號令,誰也不準殺出去!呂布不是派盾兵來麼?不是不怕弩箭麼?恰好這石頭山上碎石浩繁,那我們就用石頭砸他個狗孃養的!”
呂布歡暢了半晌,昂首又見到陳宮似是遊移,好象另有甚麼話說,呂布驚奇的問道:“公台,莫非另有後策?”
“火燒嵩山?”呂布一愕,這火燒嵩山又和滅“虎頭營戰騎”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