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這下不但曹操震驚,就連淩風也是駭怪非常,如何能夠,本身都還未曾曉得切當動靜,他卻安知?應當燒的是董卓纔是,如何能夠是郭汜雄師?莫非董卓未曾在函穀關逗留?
袁術神采一沉,眯著三角眼說道:“曹操,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嗬嗬,休言此事,趕往洛陽纔是。”淩風不肯意在這件事上膠葛,忙建議道。
“虎頭營戰騎”的那兵士望了眼曹操,卻不做理睬,轉頭看著淩風,等其命令。
“嗬嗬,”淩風見曹操滿臉的難堪,淺笑著拍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此言差矣,此人攔我雄師,怕是有事求見,不若你們前去看上一看,孟德兄覺得如何?”
“哈哈,恭喜子天得許師盛讚,子天怕是要天下立名了!”曹操聽聞許劭對淩風的評價,忙恭喜道。
“你說,說。”
“精煉啊,精煉!孟德兄所言,鄙人甚是附和!”淩風冷眼環顧著眾諸侯,“汝等,哼,見董卓挾持天子西行,卻不思追逐,於此隻顧喝酒作樂,是為不忠也!袁盟主,另有阿誰袁術,我淩風聽聞,董卓於洛陽儘斬你袁氏族人,你二人卻不思報仇,是為不孝也!洛陽經董卓一把大火,百姓多是流浪失所,然爾等隻顧歡樂,不屑百姓,是為不仁也!袁術,你勾心鬥角,恐彆人建功,不糧草,置友軍於危難之間,是為不義也!想爾等儘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我淩風也恥與你等為伍!端是匹夫、豎子!”
“嗬嗬,百聞不如一見啊,公然,儀表不俗。”許劭高低打量著淩風,撚鬚笑道。
“承平之隱士,亂世之豪傑。文武德才,一代人傑?”或許,若不是這亂世,本身當真還在西涼一小山村內度日。如此說來,還真是隱士!“這許子將,倒也是高看與我淩風了,我哪有這般。”
“正該如此!”
雄師正往洛陽行去,驀地間卻止步不前。淩風迷惑的在白虎背上高呼,“前麵出了甚麼環境?”
“許師何故得知?”曹操一驚,此事隻我等雄師曉得,他卻從何得知?
“怕是非隻救你曹操一命吧?那徐榮雄師應當早已葬身水底纔是!”
“淩將軍,可有此事?”許劭淺笑的看著淩風,問道。
曹軍再望向淩風的軍隊,滿眼的戀慕。
淩風見曹操如此行色,曉得此是一大人物,忙下白虎走了過來,“孟德兄,還不為逍先容一番,此何人也!”
“許子將?”一旁的曹操陡見此人,失聲驚呼。
“哪有,先生倒是謬讚了,風斷是當不得,當不得!”淩風連連擺手。
“非也,許師評人,夙來精確,天下人甚服之,子天不必過謙。”
“孟德孤軍追殺,勇冠全軍,雖敗尤榮!”袁紹連連稱道。
說完,許劭揚長而去。
“先前禁止了汝等雄師的路程,許某又無甚本領,就為錦侯評價幾句吧!許某觀將軍,實乃‘承平之隱士,亂世之豪傑。文武德才,一代人傑’,許某告彆了!”
“許師!”
一前麵的軍士跑將過來,恰是“虎頭營戰騎”的兵士,來到淩風近前,跪倒稟道:“回主公,前麵有一人,橫臥於道中,我雄師不得過矣!”
“啪,啪,啪”,俄然有人鼓掌,世人忙尋名譽去,卻見是淩風。
眾諸侯陡見淩風、曹操闖了出去,再見那淩風,鮮血染甲,神侯已經變成了血侯!俱是大驚,袁紹忙離坐,迎了上來,“孟德班師回朝了?神侯卻又是何來?孟德,戰況如何?打敗董卓雄師了?可迎迴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