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冷煙你說話能一次性說完嗎?我都要被你嚇死了。”董白一陣後怕地拍著胸口。
是你搶話的好不好?冷煙翻了白眼,持續說道:“攔是攔住了,不過,陛下和家主打起來了,死了很多人,家主也受了傷,還好呂布他們及時趕到,將家主救了歸去。”
“公子,你說呢?”冷煙拍了拍本身的額頭問道。
李儒深思半晌方纔說道:“就讓呂布和華雄二位將軍跟從在主公擺佈吧,至於這洛陽城內,儒想讓李傕、郭汜以及呂將軍麾下的高順和張遼,來幫助於我。”
劉協回身為唐月擦去淚水,安慰道:“此事到此就告一段落了,你先隨我回永信宮吧。”
“陛下,皇太厥後了。”範通悄悄地敲了拍門,聲音有些非常的喊道。
“李儒,你來的恰好,咱家籌辦親身前去尋覓豫州鼎,你看如何?”董卓自知永安宮的事情確切有些過分了,一看到李儒那張陰沉的要多丟臉就有多丟臉的臉,便有些心虛的搶先開口說話,藉此來堵住他的嘴。
“哼,都跟你說了多少次,要喊武朱紫,不能再喊公子了,如何就記不住呢?”董白悶悶不樂地抽出雙刀。“冷煙,來陪本公子練刀。”
皇太後何蓮在何露等人的攙扶下,三步一轉頭,五步一回身的分開了偏殿。
但事已至此還能如何?幸虧,董卓也有些悔意,此時更是提出要親身去尋覓豫州鼎,能夠臨時躲開劉協的視野,讓此事漸漸淡化;再者就是找到豫州鼎後,便能夠壓抑住劉協的氣運,從而讓天平向著董卓這一方傾斜。
“蜜斯,你就不為家主擔憂嗎?”冷煙獵奇的問道。
“母後,千萬不成如此!”劉協倉猝上前將何蓮攙扶起來。“就算母後不提此事,我也會誅儘老賊趙高一族,為皇兄報仇雪恥!”
董白心中一驚,這冷煙自幼就沉著非常,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何時有過如許慌裡鎮靜的時候?幾步躥到冷煙近前,抓住她的雙肩,問道:“究竟出了甚麼事情?
“哼,他跑到我家裡來,做出這類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我為他擔憂?”董白肝火中燒的冷哼,走向掛在牆上的雙刀。“那也就是說,陛下明天不會來這合歡殿了?”
“家主,他……他吃酒帶醉的闖進了永安宮,想要玷辱皇太後和唐姬,……”冷煙氣喘籲籲地說道。
“好,此事就如許安排吧。”董卓微微地擺了擺手,等李儒出去後,這才長出了口氣。
劉協這小子不來也就罷了,如何冷煙出去這麼久了也還不返來?董白極其煩躁的在合歡殿內走來走去,那一身大紅的喜服,早被她丟在了臥榻上。
“啊,這如何能夠?他瘋了嗎?”董白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