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弟弟你也來了,看來你也不笨嗎?”萬年公主發明劉協也在這,非常歡暢地說道。
“我但願你能夠和皇奶奶分開洛陽,返回河間國,隻要你們安然了,我纔敢放開手腳去做事。”劉協將萬年公主扶起。
“快點,去取水過來。”萬年公主蹲到劉辯身邊,催促道。“竟然被你搞暈疇昔了,倒是費事了。”
“為甚麼?他是假的,他不是我們的大哥,他謀奪了我們劉氏的江山啊!本宮要殺了他。”劉慕氣憤地嘶吼著,手上越來越用力。
“妾與君礙於叔嫂的名分,必定此生有緣無分,但妾已入劉家之門,便是劉家之人,貴為皇室,豈能以身事賊!既然此時不能撤除此賊,那月也隻要一死來保全明淨。”唐月取下玉簪,抵在咽喉之上,淚眼癡情地望著劉協,“舞有儘,人終散,願來生相逢未嫁時。”
“滴血驗親啊!”萬年公主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碗,“瞧,本宮連玉碗都帶來了。”
劉協無語地伸脫手指,一滴較小的血珠滴入玉碗,很快便沉入碗底,一大一小兩顆血珠各自翻滾著,久久不能相融。
心悅君兮翩翩舞,裙無烏黑人勝玉。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說該如何辦?”
“你是要我以身事賊?”唐月難以置信地看著劉協,失落和絕望的神采再次閃現在俏臉上,握著玉簪的手有力的垂了下去。
“隻要你能夠奪回我漢室江山,莫說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姐姐也必然辦到。”
“甚麼啊?”劉協不解地問道。
“我曉得。”唐月有些慌亂地撿起裙腰,簡樸地係在腰間,小跑著取來淨水。
萬年公主等唐月將淨水倒入玉碗後,便重新上摘下玉簪,握住少帝劉辨的手指,狠狠地刺了下去,一滴滾圓滾圓的血珠滴入玉碗。
人間倫常難超越,但盼來生情不誤。
此時嚎啕大哭的劉慕和先前殺伐判定的反差,讓劉協一時候難以適應,苦笑著搖了點頭,轉過身卻和呆坐在地上的唐月對視在了一起,幽幽地歎了口氣,“月姐姐……”
“弟弟……”
啪!萬年公主劉慕將玉碗狠狠地摔在地上,再次握緊玉簪,對給假劉辯的咽喉就刺了下去。
“這就是我的命。”唐月淒然一笑,打斷了劉協的話,將手伸向他。待劉協將她拉起後,細心而又當真地看著劉協,腦海裡又閃現出與劉協初見時的一幕幕,俏臉上垂垂地暴露了有生以來最為光輝的笑容。見劉協想要說話,倉猝伸出右手食指悄悄地壓在他的嘴唇上,微微搖了點頭,回身將先前掉落的帷裳撿起,神采羞紅,讓劉協幫著穿戴整齊。
“啊,父皇。”劉慕驚叫一聲,頓時棄了劉協,一回身撲向靈床,一把將白布翻開,一見到靈帝劉宏的遺容,頓時忘了統統,嚎啕大哭起來。
“那我們如何辦?就眼睜睜地看著這逆賊竊據在朝堂之上?我們如何向父皇交代?又有何臉孔去見列祖列宗?”劉慕垂垂地癱軟下來。“要不,我們把此事公諸於世,讓漢室宗親和我大漢的忠臣們去查。”
“你真的有體例?”劉慕如溺水中抓住拯救稻草般,回身希冀地看著劉協。
“正因為如此,要想撤除這賊子,勢需求先撤除大將軍何進和何太後,再逼這賊子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