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冀州鼎又回到了遠處。”
哈哈哈,這就是冀州鼎,袁尚看到冀州鼎飛到他身前,頓時心花怒放,伸出右手想要將冀州鼎握在手中,但一想到袁熙和袁譚的行動,伸出去的手頓時停在了空中。
唰,冀州鼎俄然輕微地動了一下,射出一道淡淡的光彩,在它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掃過。
“為甚麼要挑選男人?那些男人有甚麼好的,渾身高低臭烘烘的,你聞聞我這身上有多香?”張寧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將手伸到冀州鼎的近前引誘著它。
“至公子,二公子所說極是,等主公返回,天然會獲得這冀州鼎。此時夜已深,臣早已命人將下榻之處清算安妥,還請三位公子早些安息。”麴義見氛圍有些沉重,倉猝上前勸三人先去歇息。
嗖,冀州鼎飄到張寧近前圍著她轉了一圈,然後停在她麵前,嗡嗡的與張寧相同著。
文醜和高覽也有此擔憂,是以看著那冀州鼎與三公子袁尚,沉默不語。
嗡嗡嗡!冀州鼎一晃就回到了原處,持續遲緩地扭轉著。
冀州鼎在遠處緩緩地擺佈飛舞著,像是在當真思慮著。
“歸去就好,快到那棵樹下搜尋一下。”隊率看到冀州鼎又飛回了遠傳,懸著的心才放回了原處。
“又跑到三公子身邊了,這……”麴義苦笑著搖了點頭,立長不立幼,傳嫡不傳庶,如果三公子袁尚獲得了冀州鼎的承認……
冀州鼎貌似沉醉向後仰了仰,然後襬布搖了搖,嗡嗡嗡!
“甚麼!你說大漢天子比我身上的氣味還好聞?這如何能夠!”張寧大眼一瞪,一副你騙我的神采。
袁譚看了看空中的冀州鼎,又看了看欣然若失的袁熙和袁尚,說道:“這冀州鼎在此之前,從未像本日這般主動來到人前,明顯此鼎對我袁家非常承認,隻盼父早日返來,收取此鼎。”
“聖女,你返來了?”正在焦心等候的張燕,驀地發覺到有人靠近,倉猝問了一聲。
張寧眉頭微蹙地看著守在她的營帳外的張燕,悄悄地點了點頭,從他身邊通過的時候,叮嚀道:“不消再在此處等下去,明日你轉告公孫瓚的人馬,如果信得過我們,就隨我們一起走。”
隱身狀況下的張寧向著空中的冀州鼎揮了揮手,然後趨步來到城門處,見看管城門的軍卒正在抱著兵器打打盹,微微一笑暴露了身形,極其放鬆換了一張道符啟用後,穿過城門來到了城外。
“哼,小天子,我記著了。”張寧大眼睛一轉,滑頭地笑了笑,“小鼎鼎,我但是傳聞阿誰小天子已經有了雍州鼎,他再香也不屬於你,你再考慮考慮,跟我走如何?”
“快看,冀州鼎挑選至公子了。”文醜看到冀州鼎捨棄袁熙後飛到袁譚的身邊,刹時就鎮靜了起來。
“有人過來了,你有冇有考慮好?那袁紹但是人近中年,體味必定不好聞,那公孫瓚也已經有了兗州鼎,再者說,本女人的權勢也不比他們弱,有信心與他們以爭是非。”張寧催促道。
“冀州鼎,我乃是大良賢師之女,名喚張寧,你可情願與我一起分開這裡?”張寧盯著冀州鼎看了半晌,方纔問道。
冀州鼎在張寧的催促下,終究愣住了扭轉,嗡嗡嗡!
“大哥所說極是,我袁家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天然有資格獲得這冀州鼎。”袁熙看著空中的冀州鼎,表情有些龐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