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對此很有信心,他從小力量就超乎凡人,越長大力量就越是變得可駭,現在他這儘力以赴的一拳,一旦同呂布對上,呂布的整支手臂恐怕就算是廢了。
圍旁觀熱烈的百姓們不樂意了,本來翹首以盼的會是一場龍爭虎鬥,就算不打上個三天三夜,如何也得你來我往惡鬥上幾十個回合。成果誰也冇想到,竟然會如許雷聲大雨點小的就結束了,看客們心中不免對張飛感到絕望至極,同時嘴上也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時候已經容不很多想,呂布直接從中間棗販手中奪過一根扁擔,橫切在張飛的手腕上,隨即向上一挑,那明晃晃的殺豬刀便飛了出去,呂布接著又一記扁擔打在張飛肩頭,似泰山壓頂。
特彆是那些刺耳刺耳的話語,就跟拔尖的針一樣,的確比殺了張飛還要難受,刺得張飛的心頭鮮血淋漓。
“我還覺得這張飛能有多短長呢,本來也隻是其中看不頂用的繡花枕頭!”
呂布以扁擔一頭指向張飛,冷聲道:“我方纔已經放你一馬,你卻不思改過,一心取我性命,明天我就替天行道,廢了你這雙臂!”
“廢了也是該死,誰讓你令我在這麼多人麵前下不來台!”張飛在內心同時冷哼了一聲。
張飛見呂布攻來,不退反進,撤回的拳頭又一次轟了上去,看那架式是要跟呂布來個硬碰硬。
男人的話音剛落,又一個本地男人跟下落井下石:“冇錯,這廝常日裡放肆橫行不說,還自誇是涿郡第一,我呸,狗屁的第一。”
呂布被逼得退後兩步,眼中的慍色一閃而過。重生以後的呂布固然收斂了以往高調好鬥的性子,但這不代表他就變得軟弱可欺。
從呂布回絕的那一刻起,張飛就已經決定了要讓這個外埠佬吃點苦頭,讓他曉得張小爺可不是怕事好惹的主兒。
“那可不必然,這小夥子能夠搬起那大石,氣力必定也不會弱。”邊一個健旺的男人否定了中年男人的觀點,看向呂布的眼神充滿佩服,方纔他就去試過那石頭的分量,隻可惜得勝而歸。
張飛提拳在腰,眼中驀地迸收回戰意的神采,一個迸步向前,右拳對著呂布的後背直接轟去。
張飛左手抱著右臂踉蹌發展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腳根,超脫的神采微微發白,臉上已經冇了最後的放肆,細心重視的話,還能發明他的額頭上,已經排泄了點大的汗珠。
“我要有如許的兒子,我還不如找根粗實點的麻繩,吊頸得勒……”
但是令統統人都瞠目結舌的是,呂布的後腦勺竟好似長了眼睛普通,在張飛的拳頭即將打到呂布身上的時候,呂布身子一側,剛好躲過了那快若奔雷的一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亦然。
說完,呂布正籌辦脫手,卻聞聲火線傳來一聲孔殷的大喊:“懦夫,部下留人!”
張飛如此胡攪蠻纏,不過就是求與呂布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