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師出征,馬蹄聲震得大地顫抖。顏良、文醜在彭城城下叫陣,守勢狠惡,一時候箭石如雨,曹軍儘力戍守。而張合、高覽一起奔馳,鄰近泗水亭,恰逢本地百姓不堪曹軍征糧之苦,聚眾肇事。張合高呼:“鄉親們!袁至公子派我等來挽救大師,共誅曹軍暴政!”百姓聞言,紛繁拿起鋤頭棍棒,幫手袁軍。
此時,那位投誠的曹軍中級將領被奧妙策應至冀州。袁譚屏退擺佈,親身設席接待:“將軍棄暗投明,乃識時務之舉。若能照實奉告曹營設防秘密,袁譚必不虐待。”將領拱手道:“至公子,曹操泗水亭、彭城防地看似周到,實則兵力分離。其精銳多聚彭城,泗水亭依靠新募之兵,且曹軍新占之地民氣不穩,多地有抵擋暗潮湧動,若此時突襲泗水亭虧弱處,再煽動百姓叛逆,曹軍必亂。”
處理內患,袁軍再度進發。前鋒軍隊已逼近洛陽百裡之地,卻聽聞董卓欲裹挾天子遷都長安。袁譚心急如焚,星夜調集世人:“若讓董卓遷都勝利,再救天子難如登天!必須加快速率,搏命禁止,哪怕現在與董卓精銳正麵比武,也在所不吝!諸將,成敗在此一舉,隨我衝!”
正說著,審配倉促趕來,神采凝重:“至公子,曹操也有行動,他搶先一步向洛陽上表,言辭誠心請董卓收回廢帝之念,佯裝忠君護主,欲占大義名分,還將部分糧草運往洛陽城郊‘施助哀鴻’,拉攏民氣。”
袁譚眉頭緊皺,思考很久:“傳令,調集聯軍將領議事。對韓馥曉以短長,承諾戰後賠償,且助他安定冀州周邊;派能言善辯之士調劑公孫瓚與劉虞衝突,以大義勸和,若不從,便威懾施壓;至於那些扭捏權勢,分化拉攏,許以官職地盤,務必讓聯軍凝成一股繩!”
袁譚欣然起家:“甚好!傳令下去,寵遇韓馥使者,一應所需儘力共同;對公孫瓚使者以禮相待,表示若聯袂抗董,戰後好處均分,探其底線。務必讓各方曉得,袁家誠懇聯盟,共扶漢室。”
袁譚眼神一凜,嘲笑道:“曹操這老狐狸,慣會做大要文章!他不過是想藉機靠近洛陽,掌控局勢。傳令,我們也馬上上表,痛斥董卓罪過,願率聯軍清君側,護幼帝全麵,昭告天下袁家纔是漢室正統保衛者,比曹操更熱誠忠心!再派一支輕騎,快馬加鞭護送表章,沿途鼓吹我軍義舉。”
袁譚一聲令下,冀州城刹時化作繁忙的蜂巢,使者如離弦之箭,奔赴四方。城中堆棧爆滿,各路豪傑高談闊論,校場中兵戈交叉,喊殺聲此起彼伏,都是各地趕來投奔的新兵在練習。袁譚每日周旋此中,與世人推心置腹,廣納良策,麾下權勢愈出兵強馬壯。
袁軍占泗水亭後,秋毫無犯,開倉放糧,百姓夾道喝彩,簞食壺漿以迎。袁譚親赴泗水亭,安撫百姓,整軍經武,設立民政官署規複活產,將此地打形成西進根底。他登高遠眺,目光剛毅:“洛陽城還在董卓陰霾之下,諸君,這隻是開端,吾等要直搗黃龍,迎天子歸位,還天下承平!”
一日,逢紀滿臉憂色步入書房:“至公子,各地諸侯呼應者眾!韓馥已決意儘力支撐,還送來多量糧草輜重;公孫瓚雖態度含混,但也派使者前來密查真假,似有合作之意;更有諸多小股權勢望風歸附,我軍陣容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