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麴凰馭龍婿_第2章 集市紛擾覓真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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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掌櫃眼皮未抬:"艾草治宮寒,女人該去藥鋪。"

指尖無認識撫過腰間佩劍的雲紋吞口,那邊藏著牛超脫臨彆相贈的雪參丸。

麴雲凰看著滿室舉起的各色信物,後背垂垂沁出盜汗。

方纔那記擒特長,清楚是嶺南白鶴派的招式。

那是牛超脫慣用的熏香,現在卻混著......鐵鏽味?

她佯裝踉蹌錯開半步,袖中令牌"噹啷"撞上腰間佩劍。

方纔在茶館屋頂瞥見的貨單俄然閃現麵前,"戌時三刻"與"城隍廟"的墨跡被夜露暈開,化作牛超脫常握的摺扇上那行"行到水窮處"。

瓦片下傳來貨郎的嘀咕:"傳聞今晚拍賣的壓軸貨,是半塊能變更北境駐軍的虎符......"

當指尖點在坎水位時,狂暴的震顫公然漸弱。

麴雲凰裹著粗麻大氅穿越在販夫走狗間,袖中玄鐵令牌隔著布料灼燒肌理。

狼牙內側刻著的"漕"字被血汙滲入,卻與他頸間掛著的另一半嚴絲合縫。

夜梟的啼叫毫無前兆地消逝了。

"北境虎符起拍價三千兩!"廟內俄然爆出沙啞的唱價聲。

"這位女人。"綢緞莊門口的美婦忽地攔住她來路,鎏金護甲刮過她懷中的鎏金名帖,"但是要尋城南的繡坊?"指尖如有似無地按在她檀中穴上,"奴家認得條近道。"

暮色漫過飛簷時,她蹲在茶館屋頂嚼著冷硬的胡餅。

瓦片下的貨郎俄然換了調門:"加價要亮海底!"這清楚是江湖黑話。

槐樹虯結的枝椏在夜風中沙沙作響,麴雲凰貼著潮濕的磚牆屏息凝神。

麴雲凰頸後寒毛乍立。

算盤珠"啪嗒"歸位時,他啞聲道:"今晨船埠卸貨,有批紅木箱貼著狴犴封條。"

櫃檯後穿繭綢長衫的老者正撥弄算盤,拇指套著的翡翠扳指卻卡在"三"的檔位——那是漕幫暗樁討論時的信號。

城隍廟飛簷下閒逛的鎏金燈籠忽明忽暗,映出來往人影腰間佩刀——刀鞘紋路竟與清風寨那夜的殺手如出一轍。

更深露重,林間小徑的碎石在她靴底吱嘎作響。

漕幫的魚腸鏢、白鶴派的鶴翎、乃至另有半枚沾著硃砂的銅錢......這些本該勢同水火的權勢,現在竟像提線木偶般整齊齊截地喊著價。

千鈞一髮之際,影象裡牛超脫漫不經心的提示俄然炸響在腦海:"金石相搏,當取坎位以柔克剛。"

西域曼陀羅的甜香混在婦人衣香裡,清楚是江湖上慣用的迷魂散。

那人蘸著硃砂的狼毫曾點在此處:"青州有石,遇血則鳴......"

"牛公子說的暗盤..."她摩挲著鎏金名帖邊沿的雲雷紋,俄然嗅到風裡飄來的沉水香。

"戌時三刻!"更夫的破鑼嗓子驚飛簷上棲鴿。

她撚起袖口感染的沉水香灰燼,俄然記起那日牛超脫在竹亭煮茶的模樣——那人總愛用銀匙攪著茶沫說:"線索如棋,要等敵手先落子。"

黑布馬車裡連續鑽出戴儺戲麵具的身影,最前頭那人腰間彆著的鎏金算盤叮噹作響。

玄鐵令牌突然燙得握不住,麴雲凰低頭瞥見金絲不知何時纏成箭頭,直指虎符裂紋中的藍光。

麴雲凰立足在岔道口,發明連本身的呼吸聲都清楚得可駭。

東市方向俄然騰起火光,模糊傳來"走水了"的呼喊。

她扯下半幅裙裾裹住令牌,就著嘴角溢位的血漬在布料上急畫八卦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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