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笑吟吟行禮:“我就一兒一女,現在回家了,每日閒著,不是更疼女兒?”趙安哈哈笑了一聲,就對趙嫂子道:“那你給親家把屋子籌辦好,我今兒累了,先歇著去。”
胭脂笑了:“存亡榮辱操之於手,好一個存亡榮辱操之於手。隻是不曉得,誰是這個把持的人。”
這?趙嫂子遊移了,但還是小聲道:“不管他們誰強誰弱,都是仆人,我們的存亡,都在他們手上。”
胭脂用手托住下巴:“實話說,我也不曉得。”
趙嫂子感覺頭有些暈,用手按住頭:“我想想,我再想想。”老魏當然曉得事關嚴峻,即便拋出如許的引誘,趙嫂子也一定會點頭。何況趙鎮現在雖弱,但還年青,而趙匡義伉儷年紀都不小了。
雖說隔房分府,但趙家的景象和彆人家的景象不一樣。趙德昭名義上,還是是這個府邸的仆人。
“親家。你想著,娘子現在是主母,當然是要對她忠心了。但是嫂子,這趙家,換過幾個主母了?仆人可曾換過?”“未曾!”趙嫂子身不由己說出這麼兩個字,老魏對勁地笑了:“男人喪妻另娶,是常見的事。曹夫人活著時候,國公和她多麼恩愛,我們都有目睹的。可現在呢,曹夫人過世不到五年,國公已經尚了公主,
“良禽擇木而棲。親家。如許的事,我也不肯意給彆人。”老魏又重重加上一句。
“你在想,若能說動趙大叔家,要如何說?”趙鎮聽到胭脂的題目,眉不由皺緊:“他們不都是我們家的下人,奉侍的好就有賞,奉侍的差了,就罰,不都是如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