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本宮打。”紀舒寧又添了一句,“就在本宮的麵前打,誰打得最狠,本宮重重有賞,本宮倒要看看,打了這鳳陽宮不分尊卑的狗主子,皇後孃娘是否要見怪本宮――”
這事傳到了天子滕賀的耳裡,龍顏大怒,徹查國公府,這一查,可就查出大事了。
聽當時帶兵抄府官兵說,國公府的庫房,堪比皇家國庫,那金銀珠寶,奇珍奇玩數不甚數,乃至在國公府的地窖裡,也藏了幾箱子珠寶,經細心盤點,那些都是處所進貢給朝廷的,莫名其妙呈現在國公府,啟事天然是大家內心稀有……
韋皇後本是想將春兒許給海正,斷了紀舒寧的一隻胳膊,冇想到反而扯出這麼大的禍事。
那麼,皇後暗害他後宮子嗣的事,他也是曉得的吧?
紀舒寧現在珠圓玉潤的,有那般委曲地看著滕賀,滕賀看得內心發緊,傾下身子,輕柔在她唇瓣上點了一下。
“給本宮打,出了甚麼事,本宮擔著。”
紀舒寧扯過被子蓋在頭上,悶著聲不說話。滕賀對高保恩使了一個眼色,高保恩立即去問辛姑姑,半晌返來,湊在滕賀耳邊一五一十地奉告了滕賀。
海正神采一陣青一陣白,寺人就是宦官,最在乎的約莫也是被人提到胯下那回事,恰好紀舒寧此人本就不是甚麼大師閨秀,說話冇甚麼忌諱,又暴虐,直說得海正仇恨不已。
這還是紀舒寧第一次生機,世人都戰戰兢兢地點頭稱是。
海正一噎,不屑道:“不過是個殘花敗柳,趕著貼上來我還嫌棄著呢……”
紀舒寧到這時候,氣差未幾已經消了。
滕賀沉下臉來,讓高保恩出去,和顏悅色對紀舒寧說道:“彆氣了,你還在坐月子,彆氣壞了身子。”
“你這是在威脅本宮?”紀舒寧走近了幾步,“這就是鳳陽宮裡的主子?竟敢膽小包天騎到主子頭上?難怪你敢在本宮的臨華樓風言風語,本來你是陽奉陰違,將皇後孃娘踩在腳下,現在還來本宮這裡號令,本宮本日就替皇後孃娘清理流派,好好治治你這目中無人的狗東西――”
這首詩一出,仰仗容雲楓在北涼的人氣,立即傳得家喻戶曉,被編成曲兒,路邊的乞丐沿街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