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這個時候追必定是追不上了。更何況天氣已暗,如何去追?”多爾袞想了不想,就搖點頭,望著範文程一眼,說道:“範先生已接受傷,我們歸去稟報陛下,讓陛下來措置。”
“十四哥,現在該如何辦?看這模樣,李信尚未去遠,這個時候追上去。”多鐸掃了一眼已經被解下來的範文程,臉上得不屑之色一閃而過,這類中原文人到底是無用之人,不但讓李信跑掉了,更是讓朝廷喪失瞭如此多的東西,還被李信狠狠嘲笑了一番。也不曉得當這幾句話被皇太極曉得後,會有甚麼樣的反應。
“哦!究竟是甚麼東西,讓先生如此鄙棄?”皇太極這下更加有些獵奇了。迫不及待的對多鐸說道:“多鐸,前麵帶路,朕倒要看看,那李信到底說了些甚麼樣的悖逆之言,能讓範先生如此活力的。”
“將軍如何得知?”石元直有些獵奇的問道。
“那就走吧!”多爾袞也點了點頭,對身邊的人說道:“去,扶範大人去見陛下。”
“陛下,這個?”範文程聽了麵色一變,從速說道:“李信此人粗鄙不堪,所說之言多有傲慢悖逆之舉,恐會汙了陛下的龍目,主子覺得還是不要看的好。”他在西山石堡之上看了那石柱上的幾個筆墨一眼,這個時候豈敢讓皇太極再看下去。
“竟然是草人,我們被騙了。”石堡之前,多爾袞抬頭望著石堡,隻見石堡之上明軍旗號飄蕩,隻可惜的是,旗號之下,儘是草人。那裡有甚麼甲士,多爾袞曉得本身已經被騙了。
“走,出來看看。”多爾袞從戰頓時跳了下來,望著麵前的石堡,隻見石堡當中一片狼籍,範文程被困在石柱上,臉上一片血跡,隻見他渾身顫抖,口中發作聲音,可惜的是,他嘴巴被堵住,底子就喊不出來。多爾袞見狀狠狠的捏緊了拳頭,雙目中暴露氣憤的光芒來。
“他若真是氣的吐血,那才叫功德呢!走,我們現在就走。”李信揮了揮手,說道:“狡兔三窟,恐怕皇太極也不會曉得我的巢穴在那裡,轉頭找個機遇狠狠的給他一下。”
“謝建奴之主皇太極送我神兵良馬。大漢將軍李信書。”多鐸嘴唇直顫抖,忍不住大聲吼怒道:“欺人太過,李信真是可愛。”
皇太極拳頭捏的緊緊的,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範文程,雙目中的絕望、憐憫、氣憤等情感一閃而過。他曉得在大帳中的世人,真正為此事感到氣憤的冇幾小我,更多的是看本身的笑話。本身一貫寵遇漢人,這與滿人的好處相牴觸,隻是本身乃是天子,這些人纔不得不聽本身的,眼下範文程出了大醜,連帶著本身也丟了麵子。但是一想起之前範文程為本身出運營策的景象來,最後是歎了口氣,說道:“先生起來發言。”
“他還留下了甚麼?”皇太極麵色一動,笑嗬嗬的說道。
“必定是出事了。”多爾袞想了想,說道:“走,我們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