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頭也不回,拖著朱成績走。
劉闖一邊走,一邊沉聲喝道:“這江山還是漢家江山,這天下乃是劉姓天下……我倒要看看,哪個敢要我做家奴?不知死活的東西,彆人信口誣告,你就堅信不疑。還問我家中有冇有人?
“哪個敢動,我先殺了這狗賊。”
劉闖厲聲喝道:“孫乾,你還不肯出來嗎?
朱成等人彷彿並不在乎,待黃劭吃下三杯酒以後,便不再理睬。而黃劭獨自來到劉闖身後,撩衣跪坐。隻是在低頭坐下的一頃刻,他抬高聲音道:“屋外有刀斧手埋伏,公子要謹慎。”
劉闖微微一笑,“先父被奸臣所害,後家中遭遇變故,舉家被害。
這一刀下去,打得朱成滿臉是血,牙齒也被打掉。劉闖也不睬他,手中鋼刀環指廳中官吏。
固然朱成在縣衙中埋伏了數百人,又如何能夠與徐盛部下這一幫跟從劉闖轉戰千裡的悍卒比擬?
“狗賊,我和你拚了!”
劉闖笑道:“老黃,如何去那麼久,東西找到了嗎?”
陳來狼狽不堪的爬起來,縱身就抄起鋼刀。
朱成一臉猙獰,“公祐早已分開,你休想找到他。”
劉闖連飲十餘杯,胖胖臉上,暴露熏熏然。
徐盛和黃劭的目光,在幾個官吏身上來回挪動。
那隻大手,死死掐住朱成的脖子。
“呸!”
遵循他和孫乾的設想,先把劉闖誑進城裡,而後在縣衙裡設席,讓劉闖落空警戒之心。孫乾對他說過,劉闖此人,殘暴成性,殺人如麻。不過他技藝高強,必必要謹慎行事。以是朱成績想著,把劉闖灌醉以後,將他亂刃分屍。卻不想劉闖先發製人,更冇想到,他會如此殘暴。
走到廳上,徐盛躬身施禮,“公子,縣衙已經被我等占據,統統職員,都已經被我們節製起來。”
伴跟著一聲慘叫,一個劈麵跑來的婢女,被劉闖砍倒在血泊中。
如果是在縣衙外,那驛館方麵必定已經做了籌辦。
可現在縣尊朱成落在劉闖手中,他們又如何脫手。
劉闖臉上酒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濃濃殺機,顯得格外猙獰。
就在這時,縣衙大門俄然哐噹一聲被人撞開,徐盛帶領一隊人馬衝出去,二話不說,見人就殺。
“元紹呢?”
隻抵當了半晌工夫,一個個就棄械投降。
百十斤重的身材,竟然被劉闖一隻手拎起來,雙腳離地。
從縣衙外,傳來淒厲的叫喚聲。
“小吏,小吏名叫鄧榮,是本縣主簿。”
來來來,我滿飲此杯,權作對縣尊的感激,諸公,請酒。”
劉闖眼角跳動了兩下,驀地站起家來,“一個不留,斬草除根。”
劉闖低頭,看著滿臉是血的朱成,俄然微微一笑,“未曾想,朱縣尊竟然還是鄭康成的門下……隻是鄭公現在身在高密,埋首經學,不肯招惹是是非非。縣尊何不效仿鄭公,獨善其身?卻恰好要捲進我和劉備之間的事情。朱縣尊,敢問孫公祐孫先生,現在可還在你府上嗎?”
劉闖拖著朱成走進後宅,在他身後,數十名如狼似虎的健卒緊緊跟從。
朱成再次起家邀酒,劉闖也不客氣,舉杯表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