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故事電視上小說上演很多了,秦暮不屑的道:“大舅哥,不瞞您說,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花魁了。說的好聽點叫花魁,說的刺耳點,就是叫裝清純。甚麼花魁,再花魁,她也還是表~子。青~樓是甚麼處所啊,那就是讓我們男人樂嗬樂嗬的處所,到了青~樓,你不賣肉,就弄一張小臉就想亂來疇昔,把我們男人當傻子了?光看那臉就滿足了,那還不如回家找副仕女圖好好的賞識呢,花那銀子做甚麼?”
秦暮嘿嘿直笑,這個大舅哥看來也深得風月之精華啊。
“大妹夫,你有冇有體例,讓哥哥我多多靠近靠近那位花魁呀?”沐子聰略帶幾分內疚的道,提出的題目倒是這麼的直接。
“如何,你不承諾?”大舅哥有些不歡暢地問道。
“感謝大舅哥。”秦暮臉上儘是“感激”之色,動動嘴皮子,便不消出嫖~資,何樂而不為。
秦暮嘿嘿一笑,問道:“大舅哥,和這個花魁睡一早晨,大抵要多少銀子?”
大舅哥目瞪口呆,這個大妹夫,真不是普通的粗鄙啊,不過真是對了哥哥我的胃口,大舅哥本來就不是甚麼讀書人,對這些粗口也冇甚麼忌諱,當下不覺得意的笑道:“有銀子也睡不著,人家雖是個清倌人,但目光高得很,每曰見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幾,可從冇傳聞有誰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沐子聰也毫不避嫌的在那**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徐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秦暮臉上一副受教之色,內心倒是笑翻了天,這點還要你教?老子但是從夜總會出來的。
雖是夜幕初開,來到媚香樓銷~魂的客人們但是很多,樓裡到處鶯鶯燕燕和客人們打鬨著,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閃的人眼疼。秦暮即使是久經此道,但是這青~樓還是第一次來,一時之間東張西望,倒也頗感覺希奇。
“無妨,無妨,秦暮你足智多謀,必然會有體例的,那花魁李香君,長得國色天香,貌美非常,你看了就曉得了。我也冇有甚麼彆的要求,隻要那花魁李香君,能夠多看我幾眼,能與我說上幾句話,就心對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