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闕_第17章 可憐無定河邊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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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食,足兵,這一點,我天然明白。”

“此物不但易於製作、便於照顧、存放十天半月也不會破壞。並且吃下去輕易有飽腹之感,不輕易饑餓,味道也比糗糒更佳……”

使團西出玉門,食品起碼要撐到超越白龍堆,到達樓蘭國,才氣獲得彌補。

在特地走到懸泉置外的饢坑邊,看了完整的烤饢過程,又詳細檢察所需質料後,傅介子如有所思。

“下吏去效穀縣時,聽曾隨貳師將軍插手過大宛之戰,最後留在敦煌的老卒說,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第一次伐宛,最難的不是作戰,而是門路悠遠,乏食,士卒不患戰,而患饑!”

糗糒就是做熟後曬乾的粟米,粟是中原的主糧,但吃太小米的人都曉得,這玩意有一個龐大的缺點,便是不經吃。

乖乖,幸虧這半年裡,任弘跟管著馬廄的廄嗇夫、廄佐學會了這兩項技術。

聽聞此言,吳宗年皺起眉來:“你這孺子,此物如何就和軍國大事扯上乾係了?”

任弘微詫,立即道:“不錯,這饢餅看似平常,可究竟上,卻事關兵家大事!乾係到大漢在西域的將來!”

不過難堪的是,一年後戰役結束,回程時糧食又出題目了。西域諸國人少糧少,難以供應漢軍,以是李廣利不得不將軍隊分紅幾波,從西域南北道分開返國。但因為官吏貪汙題目嚴峻,還是餓死了很多人……

在任弘看來,和墨客味實足的吳宗年分歧,傅介子確切有大將風采,先前天馬物故而不慌,眼下突然傳聞有一份功勞,卻也不表示出欣喜。

任弘斂手道:“疇昔懸泉置地處偏僻,食材完善,未能接待好高朋,常被督郵斥責,下吏身為懸泉置的一員,受嗇夫之命,幫手東廚,天然是在其位謀其政,想著加以改良了,因而便有了這些吃法。”

……

固然吳宗年吃著這烤饢味道也普通,但的確比糗糒和普通的胡餅好,或許真的能作為軍糧。

牽著馬出馬廄時,任弘不知傅介子目標,便道:

傅介子望向西南邊的火焰山方向:

任弘遂道:“傅公,這些菜肴固然好吃,但都是小道,滿足一時口腹之慾,於國事冇有大的裨益,唯獨占一樣例外!”

“敢問傅公,這是要去那邊?”

傅介子此言惹得使團世人大笑,他又道:“不但接待吏士恰當,這宴饗也安排得不錯,我傳聞,非論是羊、雞、饢,這些新奇的吃法,都是你想出來的?”

“對了,你會騎馬麼?”

作為插手了那場戰役的老兵,傅介子最清楚不過了:顛末一年籌辦,漢朝傾天下之力,發十八萬守兵開辟河西走廊,構築門路,玉門關也挪到了敦煌西邊,列亭障至羅布泊。

傅介子卻笑道:“不必了,我有些話,要伶仃問問任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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