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孔都尉,卻隻看到了風險!
“虞長史,你說得過分了,任弘下次來,我還是要見的,畢竟是傅介子保舉的人。”
“最慘的是征和三年(前90年),貳師將軍李廣利率七萬人出五原擊匈奴,卻趕上巫蠱之事幾次,李氏舉族被捕收監,李廣利為了建功贖罪,強行進軍單於庭,以求幸運之勝,終究也全軍淹冇,貳師降匈奴。”
這就是漢武帝暮年最大的三場敗仗,自征和三年後,漢軍再冇有大範圍出塞擊胡,胡馬垂垂又靠近了陰山,奪回了西域。
孔都尉嘴上誇著,內心卻冇有半分依法照做的籌算。
“而當年舉咎任安的人,現在做到甚麼位置了?二千石的國相!比我還高一級。”
“固然他現在或許忘了任安的子孫,但若任弘冒頭,遲早會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