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先生,且慢!”眼看龐德公、黃承彥就要出來,劉禪急了喊道。
龐德公神情安靜,笑道:“我們渾身軟綿綿的,四肢有力,看來是著了德操的道了。本來是他在茶裡放了藥。”
果不其然,劉禪的國罵,罵锝風生水起,風雲變色,驚天動地,氣得司馬徽七竅生煙,渾身顫栗,雙目噴火,三屍神暴跳,卻不知如何應對,差點暈倒在地。
此時,親漢派的楊慮、楊顒、龐林、董恢、殷觀、尹默;親曹派的龐山民、蒯祺、王粲、傅巽、劉先、裴潛、劉廙;親吳派的張悌、李衡、李仁,已被左護法杜襲用一樣的伎倆弄下到了暗河上麵。
“德操,你妙手腕!”龐德公淡淡道,閉目養神,姿式穩定,但語氣有氣有力,彷彿統統早已瞭然於胸。
司馬徽回身回到坐位坐定,杜襲、司馬芝、步練影等親信圍在他的周邊,竊保私語起來。
“哈哈哈!”俄然司馬徽狂笑起來,伴著笑聲,白石洞口傳來一陣霹雷隆的巨響,彷彿悶雷滾過空中。
劉禪勃然大怒,破口痛罵道:“司馬老賊,你好卑鄙!真的是無恥下賤!看你玉樹臨風,漂亮蕭灑,風騷俶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必然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半夜半夜,廁所無燈。你去解手,掉進茅坑。與蟲鬥爭,與屎合作。無人救你,壯烈捐軀。生得巨大,死的無聲。為了記念你,廁所安燈。看看啊,你這老臉瘦得,都冇個豬樣啦!你說你,少爺我教你練刀,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輕賤!金劍不練,練銀劍!快過節了,送你一副春聯:上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下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橫批:司馬之賤無敵……”
劉禪聞言一驚,他也喝了很多茶水,想不到司馬徽竟然在他們的茶水裡下毒。
此時,司馬徽喋喋狂笑聲又起,劉禪聽得出,笑聲內裡固然飽含著對勁、自大、狂喜,但也流暴露諸多的無法、苦楚、失落、不捨……,充滿了離情彆意,秋風蕭瑟,一地雞毛。
見杜普承諾了司馬徽,梁大和傅彤假裝憤恚填膺的模樣,“繞帳衛”跟著鼓譟起來。
“德操,本來你還留有一手!”黃承彥見狀,臉帶異色,撫須訝然道。
劉禪舉目一看,隻見洞口上麵快速落下一道石閘門,砸起了漫天濃濃的沙塵,令人堵塞,一片昏黃。
濃煙起處,腳底下又是一陣轟鳴,劉禪隻感覺腳底下狠惡震驚,天轉地旋,腦袋一片混亂,如同地動普通。
劉禪不經警悟起來,緊緊盯著司馬徽的一舉一動。
本來這是用木做成的一整塊板,大木板的正下方是一條暗河,連著水鏡湖。暮年司馬徽瞞著黃承彥,本身偷偷地做的構造,已被不時之需。不想,本日竟然派上了用處。
劉禪罵锝努力,口不擇言,連後代那些聞名的罵人詞語句子全都用上了。
杜普倒是視而不見,向“當陽敢死彆部”死士揮了揮手,將士們鬆了口氣,放下了待命已久的弓弩,但是隊形涓滴不動,仍然保持著高度防備的狀況。
劉禪見龐德公、黃承彥原地不動,跟著飛地下墜,不由大驚失容,驚叫道:“龐公、黃公,何故不飛身上來?”
司馬芝和杜襲呼喊著批示忍者死士們,連推帶搡把十六名流質推動到了前麵龜形的大船裡,前麵就由司馬徽等三十多人乘坐。這兩個龜形大船身形龐大,每個船內裡寬廣敞亮,足足能夠乘坐5、六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