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曹衝亡故,赤壁大敗,年近六十的曹操精力和身材逐步走下路,再燃不起爭奪九州,雄霸天下的大誌懦夫。曹軍當陽大敗,損兵折將,殺手鐧豺狼騎折戈沉沙,更是給他當頭一棒,完整喝醒他代漢稱帝的胡想。現在他所做的統統,都是為兒孫未雨綢繆,為曹家封國建朝夯實根本。用曹操自已的話來講,就是吾願來周文王。讓繼位的兒子為周武王,臨朝稱帝。曹操則一麵以大漢忠君載於史冊,一麵作為“周文王”在曹家王朝社稷永享香火。
說到這,曹操反問一句:“如此唯利是圖之人,你以為他會被親情拘束,為家眷所製掣嗎?”
“願聞其詳?請相父見教。”曹丕低重視線道。
“返段時候諸多不順,植兒率幽冥衛、陰陽家妙手去救麵曹純,被關雲長殺得大敗而歸。荊州方麵欲以曹純換劉備兩女,無法曹表、曹演竟然因愛上兩女,不肯互換。”曹操冷哼了一聲。
接著,曹操怒罵道:“如此狼心狗肺不忠不孝之子,真乃曹家敗類!氣煞我也!”
曹丕神采衝動,膜拜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丕兒受教了。相父賢明神武,足智多謀,軍未動而知勝負,真乃神人也。就是比之那孫武吳起,也不遑多讓。更彆提那所謂的臥龍、鳳稚、周瑜之輩。”
曹操回身麵向西北,神情憂戚,歎道:“現在孫權狡虜,東南未靖;劉備猖獗,謀取西川;兩川盤據,漢中獨立;遼東西域,孤懸化外;諸胡不平,虎視中原。諸侯之地,尤以西涼為烈。韓遂、馬超、旗本八騎相互勾搭,大要從命朝廷順從號令,實則暗潮澎湃彭湃。西涼刺史韋康處於凶悍的軍閥和蠻橫的羌人包抄當中,兵力虧弱,勢單力孤,一旦馬超、韓遂發難反叛,則西涼不複朝廷統統。將如何是好。”
曹操看著曹丕,倒是百味雜陳,想起他幾個兒子,曹丕雖能文能武,但聰明智謀不逮;曹彰一介武夫;曹植聰明睿智,文采風騷,然沉湎文章,放蕩不羈,非治國之才。唯小兒子倉舒侯曹衝少年神童,聰明敏達,多謀善斷,心性仁義,明達國事。可惜天不佑曹,竟遭早亡,令曹操日夜憐惜,追思不已。
“父親熱莫起火。”曹丕安撫道:“曹純為我軍大將,多有軍功,不成不救。但他喪師辱國,特彆是五千豺狼騎精銳喪失殆儘,更是罪不成赦。雖生猶死,父親救他也是出於宗族兄弟親情,安撫民氣之舉。吾料荊州留曹純無用,必然還要用他來換其他東西。父親耐煩等候便可。”
曹操點了點頭,減輕語氣,盯矚道:“此戰可否取勝,關頭在於出其不料,攻其不備,以馬騰等人擾亂馬超心神,誹謗西涼諸將,管束韓遂。故而,你所統轄之校事衛要日夜把守馬騰一家,切不成誤事!”
曹操瞥了一眼曹丕,神采略帶絕望,道:“無他,攻心、攻城、攻堅罷了!”
曹丕覺得曹操又在考他,腦筋急轉,謹慎翼翼道:“這個無妨。馬超的家眷,馬騰一大師子不是都被我們囚禁在鄴城嗎!有馬超父母兄弟姐妹妻兒在手,還怕他造反不成!”
“啊!哈哈哈!”曹操從誇姣的遐想中驚醒,回過神來,轉而沉痛道:“五子良將中,樂進被雲長妙殺,變成了“四子良將”。張遼在合肥防衛孫權,張郃、徐晃當陽受傷。宗室大將八虎騎中曹純被俘,曹洪、夏侯尚不堪大用,曹真、曹尚雛嫩,還需久加曆練;夏侯諄坐鎮鄴城火線;唯有曹仁、夏侯淵智勇雙全,頗具帥纔可獨擋一麵。何如曹仁攻弱守強,又中了雲長毒箭,不能出戰。現在我軍需乘馬超無備,主動進犯,而夏侯淵精於快速進犯,近敗於當陽,知恥而後勇,急於雪恥規複名,恰好乘機以其善於之奔襲長途閃擊馬超。吾觀此戰,妙才必能虎步關右,揚威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