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呂蒙那裡有甚麼環境?”孫權無精打采,有氣有力地問道。
魯肅看到孫權這個模樣,情知不妙,又不敢扣問孫權,隻好喝問標兵,標兵把呂蒙兵敗合肥、喪師五千、將帥受傷的環境扼要地說了一遍。
呂蒙久經戰陣,耳目活絡,聽到箭風破空之聲,暗道不妙,情急之下,用刀今後一撥,“鏗鏘”一聲兩支被他打落在地,不由暗喜。未曾想另有一支漏網之魚鑽進了他的身材。
“其他世人各司其職,各負其責,不得有誤。如有懶惰,軍法處置。”張遼麵如沉水,擲地有聲道。
一時候,南門的八千江東軍潮流般退去,其他各門的江東軍聞訊也紛繁撤離。
“將軍,可惜讓呂蒙此獠逃脫。”劉銅手持強弓,煩惱苦笑道。內心感覺對不起劉禪,因為劉禪之前特彆交代他,務必尋機射殺呂蒙。
“救吾者賞令媛,奏封萬戶侯!”心慌意亂的呂蒙加大籌馬,惶恐大呼道。明眼人都曉得,實在呂蒙開的是空頭支票,不要說封萬戶侯,就是十戶侯他也做不到。為了保命,呂蒙豁出去了,至於何時兌現、能不能做到就另當彆論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住性命要緊。
宋謙又驚又怒,悔怨萬分,冒死抵住張遼的寶刀,便想逃命,張遼那容他得逞,大刀一閃,泰山壓頂般劈向宋謙,宋謙避無可避,隻好舉刀抵擋,隻聞聲“哢嚓”一聲,刀杆竟被砍為兩段,宋謙都來不及慘叫,人頭就飛上了天空,屍身鮮血狂噴跌落灰塵。
呂蒙躺在病榻上,頭髮混亂,臉如金紙,滿麵懊喪,任由醫匠措置傷口,一邊聽朱然彙報環境。
“這有何難,文遠不過是略施小計罷了。讓軍士廣張旗號,每匹馬都拴上樹枝,奔馳起來,就沙塵滿天,如同有千軍萬馬普通。因事發俄然,呂蒙來不及細想,加上我軍來勢凶悍,擊敗江東軍是料想當中的事情”於禁粘須笑道。
張遼好言安撫,覺得他們如此賣力殺敵,是因為他們深恨孫權。讓張遼想不到的是,真正啟事倒是他們哥仨密奉劉禪之命,多殺江東軍,儘量挑起曹孫的血海深仇。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本來是仲毅射的連珠穿雲箭!太牛了。給你記上頭功,重重有賞。仲毅放心吧,呂蒙此次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起碼躺上十天半個月。此次多虧老弟獻計,才儘數毀滅了呂蒙的標兵,使他目不明耳不聰,我們才氣一擊到手。”張遼拍著渾身血斑的劉銅,讚美不已。
“吾聞漢高祖劉邦在楚漢相爭時,頻頻為項羽所敗,狼奔豕突,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從不泄氣,終究在垓下之戰一舉滅了項羽,創下數百年漢家基業。現在,主公草創大業未半,方纔小受波折便心慌意亂,舉止失措,一蹶不振,將來如何一統天下,成績霸業。”張昭辭氣壯厲,義形於色,直言諫道。
“稟主公,還冇有接到軍報。”體貌魁偉的魯肅恭敬答到。固然他死力反對孫權出兵荊州,但現在敗局已定,多說無益,隻好沉默是金。
偏將宋謙被殺,主將負傷逃逸,江東軍肝膽俱裂,大家自危,丟盔棄甲,大敗逃去。
“然也,文遠所言極是,此事刻不容緩,馬上去辦。同時,要多派標兵,窺伺江東軍靜態,探知許昌救兵的方位。”於禁彌補道。
“那裡那裡,本日之勝全賴在坐諸位精誠連合,奮勇殺敵,特彆是張將軍、蔣彆駕臨危不懼,批示恰當,守法有度,才力保合肥不失,當記首功。”張遼擺了擺手,謙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