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貧墮入回想當中,“易將軍的爺爺易誦,有三個義兄妹,他們四個各有所長,威震武林,易誦內力最深,卻不喜好勾心鬥角,遠走番邦,行大義之事。”
安貧笑道:“放心,冇事的,”悄悄拍著陸鳴的肩膀,一股純粹厚重的勁氣流入陸鳴的傷處,又說道:“陸鳴,易將軍那招‘虎兕出柙’隻用了五重力道,若第六重使出,你非死即傷!”
楊紀堂驚問道:“開棺驗屍?”
易稼軒卻在空中腰腹收力,還未落地,已然轉了方向,直直往陸鳴衝去。
安貧趕緊喊道:“要學工夫就彆廢話,你願喊我前輩就前輩,先生就先生,就是喊我烏龜王八,也不能提我名字,和誰都不能提。”
即使秦鵬劉皓般多年交戰疆場的妙手,也不自發後退幾步。秦鵬瞠目結舌,“高……妙手!”
看著兩人對掌,安貧平平的麵龐上閃現一絲驚詫。
易稼軒身堅體壯,如猛虎出山,陸鳴長臂大手,似靈猿騰踴。
這般自損的體例,隻為了離易稼軒更近一些,使其力沉千鈞的掌力淋漓儘致闡揚出來。頃刻間,陸明掌若奔雷,陣容頗沉,疾攻易稼軒肋骨,易稼軒後躍半步,不敢硬拚。
陸鳴走上前,揖手見禮,易稼軒回禮,四周人眾推開,騰出空位。
易稼軒點頭笑笑:“前輩實在過譽。”
幼薇問道:“爺爺,你和大哥的爺爺也是好朋友嗎?”
易稼軒卻不發招,顯是不肯得了先手的便宜。安貧向陸鳴點頭表示,陸鳴雙腿微曲,猛地蹬地發力,一雙大手帶著風聲吼怒疇昔,易稼軒虎爪凝集真氣,使一招‘虎踞龍盤’緊緊扛住,右腿旋踢。陸鳴小腿下沉前逼一步,趁易稼軒腳力未全,用腿彎頂住易稼軒的右腳。
安貧道:“十三四年前的事,時候太久,又不能切確到來往青州之人很多,我找了幾個本地朋友,都冇法獲得確切成果,昨夜我再三考慮,此事,須開棺驗屍,再找當年記錄,或許能有一絲線索。”
易嫁軒驚道:“老前輩認得我爺爺?我已經好多年冇有爺爺的動靜了,便尋天下,也無成果。”
安貧問易稼軒道,“易將軍,令祖統統順利麼?”
安貧笑道:“你爺爺困在六重境十年之久,我授他八個字‘剛過則損,柔以補之’,這八個字你好好參詳,應有所得。”
說著話,安貧也向易稼軒叩首膜拜,易稼軒哪肯,趕快架住安貧,安貧順勢點中易稼軒穴道,對著易稼軒叩首叩拜,又解開易稼軒穴道:“我已許下重誓,此生不再收徒,千萬不能受你的叩首,這門腿法,就是還帳,兩不相欠了。”
陸鳴停下之時,易稼軒仍然在翻身後退。陸鳴見易稼軒腳下無根,又是一喜,憋住疼痛,兩條長腿邁開,憑著體力前奔而去,想要趁易稼軒安身不穩,將他打倒。
安貧眸子裡泛出一絲痛苦,隻是一頃刻,又很好的粉飾起來,說道:“是啊,我欠了你爺爺很多,如果能好好教教你,就算還給他了,”回身道:“老陸薇薇,你們先出去吧。”
楊紀堂點點頭,出了院門。
易稼軒隻得無法道:“好好,我聽前輩的。”
爺爺要教大哥工夫,幼薇天然歡暢,蹦跳著出去了。易稼軒也道:“秦鵬劉皓,你們也出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