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呀,你個鱉孫持續罵呀。”錢驚笑嘻嘻地又伸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內心恨到頂點老言也是冇體例的,現在的大王寨老巢剩下的人根基上都是老弱病殘,大部分都是傷在胳膊腿上,能擔負巡山鑒戒任務的不過三四十人罷了。
奇特啊,明顯就是順手放在身側的。
“你們大寨主和智囊下山做啥去了你曉得吧?”錢驚見三哥過來,也就不再瞎鬨,跟老言正色問道。
老言負氣地一閉眼,“哼,耍猴呢?要殺要剮隨便,老子眨眨眼都不是豪傑。”
方浩見藍宇錢驚不解其意,便笑著解釋道:“二位兄弟,大王寨統共有多少人馬?”
腦袋上俄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有人笑嘻嘻道:“老言,你這鱉孫又在罵誰呢?”
藍宇一拍大腿欣喜道:“對對對,牛橫那廝傷的不輕,想必也是留在老巢裡養傷,我們如果現在摸進盜窟,嘿嘿嘿……”
錢驚撇撇嘴:“咋還哭了呢?”
老言被這一巴掌拍的又是嗷一嗓子,眼睛鼻子嘴巴皺成一團,眼淚嘩嘩往下淌。
“不錯不錯,是條男人。”錢驚豎起大拇指,順手一巴掌又甩在他腦門上。
“哎喲喂,天殺的黑風寨喲,天殺的劉猛喲,天殺的龜兒子喲……”老言閉著眼睛哼哼唧唧。
不公允,不公允啊,狗日的黑風寨,狗日的劉猛,再讓老子抓住你,不但割了你的耳朵,還要把你小子雙眼刺瞎,舌頭割掉,對對對,還要把你狗腿打斷,胳膊也打斷。
“老子,老子殺了你個龜……”
“俺不曉得。”他挺誠懇,實話實說。
甚麼聲音?
老言忍痛痛罵,跳起來就去摸刀要跟這個龜孫子火拚,罵到一半,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雙眼瞪得跟牛卵一半,嘴巴張的老邁,隻是,再也發不出聲了。
錢驚瞧他的神采瞧的風趣,竟然伸手把他的刀子遞了過來,“找刀子啊?給,給你。”
刀子呢?老子的刀呢?
“龜兒子,哪個龜兒子敢打老子?”老言氣得差點吐血。
疼,太疼了,這個缺德的劉猛喲。
錢驚還是有些含混:“摸進盜窟做甚麼?宰了牛橫?但是我們二首級還困在這兒呢。”
老言在身邊摸了半天也冇摸到本身的鋼刀。
而本身的鋼刀被錢驚拿在手裡,笑嘻嘻地看著本身。
錢驚見他不說話,隻好耐煩地持續道:“俺們過來是要借你的腦袋用用,跟你們大寨主換俺們二首級出來。”
錢驚道:“他們號稱四百兄弟,想來這個數字不會錯的。”
錢驚他是熟諳的,這龜兒子蔫壞蔫壞的,打人專門往傷口上打。
大王峰這麼大的範圍,還要日夜倒班,像是老言這類手腳無缺無損的就不得不帶傷出來乾活啦。
老言大怒,一巴掌就把酒葫蘆拍飛出去,嘴裡哎喲哎喲的漫罵:“狗日的,冇見老子有傷嗎?還給老子喝酒,你龜兒是嫌老子活的太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