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對於劉儀偉和程咬金他們來講就是最好的局麵了,因而一群人騎著馬,三千餘騎直接一下子把全部營地當中的突厥人衝散的七零八落,更是一個個騎在馬背上長槍,橫刀直接往下砍就行。
而緊跟著程咬金身邊的劉儀偉,此時手中的長槍槍出如龍,全部槍尖都化成一道銀色的光芒,在瞬息間就傾瀉出一道道的槍花,好像寒夜當中綻放的梅花一樣,衝進大營以後,就直接一下子一槍穿透了一個傢夥的喉嚨。
“殺……”身邊滿是左武衛的戰友,他賣力左邊側翼的仇敵,在槍尖下,一個個的突厥人被直接殺死,鮮血不竭地橫流。一截截的殘肢斷臂在飛舞著,乃至會偶爾還會飛起來一個半個的腦袋,這類鮮血紛飛的疆場,劉儀偉冇有感到涓滴的噁心,而是感受渾身熱血沸騰。
而此時一股馬隊從遠處直接撲了過來,見人就殺,為首的是一個豹頭環眼雄渾如山的武將,手中一根馬槊揮動,像是一條條的流星在他的手上飛舞著。每一次流星劃過,都會帶起一朵妖嬈的血花。
他整小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騎著一匹黃驃馬,手中長槍格擋住一柄突厥人的長刀,然後刹時槍桿在手心當中一個反轉,就將對方的長刀盪到一邊,槍尖在刹時劃過對方長刀的刀鋒,穿了疇昔捅穿了對方的心口皮甲,直接在心臟上麵捅出來一個大洞穴。
一槍刺出,將阿誰突厥人直接一下子和戰馬連在了一起,一人一馬的鮮血在這一刻交彙,然後直接滴落到大地上,如同赤色的翡翠掉落然後摔得粉碎。
也有手中長刀揮動著,斬斷馬腿更直接斬殺馬背上的騎士的突厥兵士,在這一刻疆場的殘暴閃現無疑,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冇有人敢說本身必然能夠活下去,哪怕是程咬金如許的疆場悍將也都隻能儘量的將靠近本身的突厥人搶先殺死。
一行三千餘騎的馬隊直接在刹時衝進了這一個數千人的突厥人的營地當中,本來就惶恐失措的突厥人在這一刻更加的慌亂了,他們想著逃脫,想著戰役,想著搶一匹戰馬,各種百般的設法在這些突厥人的腦筋裡生了出來,並且付諸行動,形成的就是營地當中底子就構造不起來一點像樣的抵擋。
但是翻身上馬以後才發明胯下的戰馬已經惶恐失措,野獸都是害怕火焰的,這個時候四周都已經起火了,身上帶著烈火油燃燒著的戰馬就是最好的放火犯。
剛剛纔沉甜睡去的突厥兵士這個時候從睡夢當中驚醒,但是卻發明四周已經是一片混亂,無數的戰馬朝著四周八方亂跑,戰馬的馬蹄在這個時候踏過營房,沖毀營寨,讓統統人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隻能在原地打轉,底子冇法構造起來。
一個突厥兵士在一匹戰馬跑過他身邊的時候一刹時躍起,然後直接趴在馬背上,籌辦戰役。這時候呈現的動亂已經讓統統人曉得這是唐人襲營來了。
“爽……”在這一刹時劉儀偉感遭到了一股熱流再一次呈現在本身的身材當中,頓時本來有點痠軟的胳膊再一次充滿了力量。而心跳在刹時增快了一下子跳動的節拍,讓他精力刹時振抖擻來。
手中長槍一抖,頓時將對方的首級就直接一下子挑飛起來,落空了頭顱的身軀竟然冇有立即倒下,而是站在原地,脖子上的傷口處一道血泉就像是噴泉一樣直接放射出來,濺射出一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