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俄然站起來,一臉欣喜,道:“真的?”
送走了溫風雅,劉黑闥在屋子裡踱步。劉黑闥與竇建德一樣,都是清河郡漳南縣人。但有一點,他與竇建德不一樣,竇建德是土生土長的漳南人,而劉黑闥是當年北魏六鎮造反的遺民,在他的血液裡,有著鮮卑人的血緣,有著不循分的因子。
王世充卻笑了,他從段達的眼中看到了氣憤,這類氣憤是裝不來的,看來,段達是鐵了心要跟著本身了。
段達斜睨著他,心中另有一絲等候。
竇建德感到了龐大的壓力,他皺緊了眉頭,這個局麵,將要如何竄改?漢東王建功很多,在諸將當中,有著不低的名譽,同時具稀有萬兵馬,如何公道的削權而又不引發諸將的惡感,不引發漢東王的思疑,是一個困難。
劉黑闥道:“紅線至今毫無動靜,誰又曉得她去了那邊?”
天下局勢,彷彿在這一天產生了翻天覆地的竄改,不管是河北,還是中原,又或是關中、江都,乃至是太原,都有著各自的決定,而這些決定,在將來極大的影響了天下的走勢,形成了某些個人的分裂。
“再有,朕總感覺有些不當,想要讓她給夏王傳達一些話,讓夏王務必謹慎。”楊侑說著,將碗放在結案幾上。
與此同時,夏王府,竇建德顯得憂心忡忡。
劉黑闥固然非常英勇,但卻有些懼內,聞言他點點頭,道:“夫人說的有理,明日我再找夏王談一談。”
實在究竟是南下還是北上,竇建德心中已經有了計算,而這一次,不過是摸索罷了。
此時,楊侑並不曉得屋外產生的事情,他正伏在沙盤上,細心地看著天下局勢,心中是思慮了又思慮,每一步,都必必要腳結壯地。小桂子這時拍門出去,手中端著燕窩,道:“陛下,夜深了,吃一點燕窩,暖暖身子。”
“鄭國公,元文都等人如此短視,聘請李密入主洛陽,這是大大的不妙啊。我的次子,就是被瓦崗軍殺死,怎能屈身於李密之下?這口氣,我不甘啊!”段達顯得非常忿忿。
就在劉黑闥踱步思慮的時候,老婆出去了,她看到劉黑闥踱步,就有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我說黑闥,你也不管管事,兒子整日為紅線的事情悲傷,你就不能費點心,早日讓兒子將紅線迎娶過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