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奇才武帝，丹家爺爺眼中儘是讚美，“冇錯，此功須得兩人共同修煉。”

丹闕偷瞄了他一眼，見他在專注看書，便背動手在地宮裡轉了一圈，最後回到武帝身邊，跟他擠在一張軟榻上。

“嗯，然後，咱倆得把外衫脫了到床上去。”丹闕拿起那本《簫韶》，一臉嚴厲地解釋。

“嗬，”武帝意味不明地嘲笑一聲，吧嗒一聲合上書，“你兒子都出世了，新帝也即位了，朕為何還要與你通動靜？”

“咚！”結健結實的一拳再次砸到了丹家爺爺的胸口。

“你真的，情願跟我一起練嗎？”丹闕靠近了些，當真地看著他。

他可不是辰子戚那種毛頭小子，看一章就開端瞎練，近兩百年的功力足以支撐他毫無停滯地看懂任何武學秘笈，且不擔憂走火入魔。

越看越不對，武帝垂垂蹙眉眉頭，“這到底要如何共同？”

丹闕抿唇輕笑，“嗯，那便開端吧。”說著，緩緩湊疇昔，吻住了那常常在夢境中回味的唇瓣，穿過渾厚內力形成的些微抵當之力，兩唇相觸，微涼柔嫩的觸感讓人幾欲落淚。

“咳咳咳……”丹闕捂著胸口嗆咳出聲，為防持續被打，從速啞著嗓子解釋，“互換精氣。”

“冇事，叫叫你。”丹闕露齒一笑。

武帝煩惱不已，方纔一時情急，說的都是甚麼話！這隻破鳥，每次總能等閒把他挑逗得火冒三丈。

“唔……”丹家爺爺被打得悶哼出聲，彎著腰半晌冇起來，被武帝拖進了地宮。

“這……”武帝的臉禁不住紅了一下，“好。”

丹闕回握住那苗條有力的手,越抓越緊,“少衍……”

“你有臉說我？明顯是你先納了七個青族女子！”辰少衍瞪著一雙寒星目。

年青的丹闕彈指,撲滅了十二盞孔雀燭台，暖和的燭火將大殿映如白天,讓抱著一碗櫻桃赤腳馳驅的帝王無所遁形。

【采龍精之陰涼，換鳳血之灼灼，六合交泰，循環來去。】

“長生不老，逆天改命，本來就很邪乎。”

武學成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對於統統的功法秘笈都能一眼看破。在看到丹闕遞過來的這本書之時，寥寥幾句便令他明白，這便是他一向苦苦尋覓的答案。

“丹闕……唔……”

辰少衍點點頭，他也看出這點了，但關於靈台之說還是不甚明白，便持續今後翻。整本書加起來也冇有多長，很快就看到了最後。

……

丹闕笑眯眯地坐到床邊，跟武帝擠在一起，“這功法，須得一個練丹陽神功和一個練龍吟神功的人同時修煉，且兩人的功力不能相差太遠。你的功法已經練到頂點，普天之下便隻要我能與你合練。”

“好好好。”丹闕把書拿下來，看看一臉嚴厲的武帝，忍不住暴露個略顯鄙陋的笑來，幸虧他有長鬍子擋著……等等，鬍子？

雲州行宮,是武帝在位的時候修建的，丹闕隻見過行宮大要,並不曉得地下另有一座地宮。長長的甬道是鑿山而建的，冇有涓滴的接縫，石壁上每隔五步便有一方燭台,燃著兒臂粗的紅燭，瞧著非常喜慶。

辰少衍翻書的手微頓，抬眼看他，嗤笑道：“朕想退位便退，作何要與你籌議？”微微抬起的下巴，冷酷又不成一世的神情，襯著那長長墜地的白髮，好像九天上神，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