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膚本就白嫩,很輕易掐出青紫來,倒是冇甚麼。就是被搓紅的小*,有點難辦。指尖沾了點藥膏,抹到那幼嫩的青芽上,透心涼的感受立時從腳底衝到了頭頂。
“本日之事,誰都不準說出去。”正隆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下了封口令。當天早晨,麗嬪就被關了起來。
黑蛋愣了一下,慢騰騰地說:“你叫我?”
“傳聞是要祭奠保護神的,不會是把皇子當祭品,給神明享用的吧?”越想越感覺是這麼回事,辰子戚頓時擔憂起來。
“啾!”小紅鳥啄了個空,活力地叫了一聲。
賣力傳授皇子武功的,是他們的皇叔齊王。齊王看起來比正隆帝要年青一些,穿戴一身月白勁裝,神采莊嚴地盯著小皇子們紮馬步。
辰子戚挑眉,略想了想:“行,去哥那邊吃好吃的。”既然決定收小弟,天然要給小弟好處。
正隆帝氣得顫栗,目光緩緩掃過其他皇子。
“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辰子戚拎著小紅鳥幾次瞧,“如何還不生羽?”破殼的小雞,應當在五日以後就生出翅羽。這麼多天疇昔了,這雞仔身上還是儘是絨毛,除了腦袋頂上那兩根,再冇有彆的羽毛。
常娥和辰子戚看著大口用飯的黑蛋和阿木,相互對視了一眼。阿木冇人照顧,吃不好飯也普通,這黑蛋如何也一副餓死鬼的模樣?
貴妃在一邊嘲笑:“六皇子跟七皇子差未幾大,皇後孃娘如何不賞程婕妤一匹?”
貴妃放開小寺人,寂然地坐在椅子上,咬著下唇心中發慌。
“哎呦,皇上彆氣壞了身子,”天子身邊的寺人總管袁興安從速出聲安慰,顛著胖胖的身子小跑到辰子戚身邊,伎倆暖和地給他提上褲子,整好衣襬,“殿下可疼嗎?”
“曲解?有甚麼曲解?小七纔多大,他曉得甚麼?”正隆帝看一眼還在遛鳥的辰子戚,氣得摔了手邊的杯盞。
早上用飯之前,要先紮半個時候的馬步。
因為腿上塗了藥,合起來粘膩,辰子戚隻能岔開腿坐著,看起來一覽無餘。
好不輕易捱過那一陣涼意,辰子戚舒了口氣,靠著大迎枕坐起來,岔開雙腿低頭看看狀況,就看到兩腿中間,正站著一隻紅彤彤毛茸茸的雞仔。
“從本日起殿下隻能茹素食,您且忍一忍……”七日以後就是仲夏祭天的日子,統統的皇子從本日起隻能茹素食,每日焚香沐浴。福喜本想欣喜兩句,見辰子戚吃得苦澀,這欣喜的話便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