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符篆被法力引燃,天生虛工夫影。虛光覆蓋,環繞竹簡,又有成片綠竹天生。
“起!”
巫帝珠不斷顫抖,紫光打擊光繭,靈力沿裂縫流出。
立在陣中,燕皇三人神情愈發凝重。
心神微動,想起父王曾言,有修士鐵石心腸,視凡人如草芥,器靈為死物。以祭煉凶器之法煉化器靈,趁機剝-去靈智,隻留靈體為其差遣。
李攸沉入光繭,環境不明。
兩方國君印漂泊半空,一為黑金色火焰纏繞,一被堅冰包裹。
“一起去?”
“暴徒!”
哪怕身處鬨市喧嘩,仍將神識不清,墮入猖獗。
天元尊者輕視嘲笑,手捏起法訣,祭出一張符篆,竹林中颳起陣陣暴風。
靈力穿過雲海,半空突傳巨龍吼聲。
天元尊者隔空打出兩道法力,竹林器靈攜暴風之勢,猛撲向前,同兩端妖獸戰在一處。
九層祭台為荒古珍寶,負一界氣運,自是不懼。真火玄冰終差一籌,且身為器靈,雖不由殛斃,一次害萬千性命,仍會化成因果,損及境地。
左思右想,實在想不明白。
“這是器靈?”
兩方國君印上,金烏真火和萬年玄冰現出靈體,互瞪一眼,同時撇頭,瞪眼燕皇三人。
“本日得此良機,需求滅殺此獠。若縱其遁走,他日必成大患!”
“燕道友所言甚是。”
金橋之上,光繭結成刹時,法相無聲崩裂。
“兩位道友,我有一計。”
“妙,此計甚好!”
“吼!”
火靈吼一句,冰靈罵一句。
揮動前爪,四頭虎形妖獸吼怒撲出。赤眼獠牙,四爪如同磨盤,身後兩條鋼尾,渾身血氣滿盈。
天元尊者暗道不好,忙-欲-收回竹簡。
目睹碧綠染上赤紅,血印將要不存,天元尊者大急,忙祭出一方石硯,以法力打出符篆,構成一麵石牆,硬生生截斷妖火。
伴隨話音,妖火沖天。
靈狐咧嘴,金眸驟亮。
晴空下,隻餘九層祭台同玄色光繭相伴。
林木化歸竹簡,半途被妖力反對,墮入火海。
間隔另有百米,突被半部竹簡攔住來路。
手臂斷裂,神采仍無半分竄改,似無痛覺。反藉機揮動三臂,狠狠擊在妖獸脊背。
想到要給出的蠍血金丹和靈石,靈狐萬分不捨。但為了尊者,為了此後源源不斷的寶貝,狐爪高舉,狐尾高豎,拚了!
這廂妖火沖天,凶獸狂吼,那廂同是一場混戰。
“兩位!”燕皇最早回神,放心以後,大聲道,“此獠身懷重寶,觀其形,定是真火玄冰無疑!”
意定,靈狐飛身躍起,四道妖火-疾-射,如四杆□□,狠狠紮入石硯當中,將其緊緊定在火中。
綠鬆展開枝條,攔住來路,道:“尊者遇大機遇,出不得半點不對。還請您留在此處,小老二兒去會他們一會。”
“去!”
見此景象,靈狐擺動九尾,周身騰起妖火,飛速向前。
燕皇等自不會錯過良機,同時飛撲上前,祭出法器,欲置李攸於死地。
妖獸被完整激憤,不顧傷口劇痛,縱身虎撲。鞭尾橫掃,兩個竹林器靈前後飛出,此中之一更斷為兩截,不成人形。
噬魂藤略鬆,綠鬆立即化作一道流光,飛出石玉,現身光繭之上。
假定說是偶合,也未免太巧了。這個結論,連他本身都壓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