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命獻於獸皇,祈護我族人!”
眨眼之間,刀已架在餘下兩名族老的脖子上。
石氏族老將肝火壓下,攔在村人之前,並兩名山氏族老上前,開口道:“不知客從那邊來?尋小老兒等何事?”
“本想多留些時候,本身找死,就怪不得本尊了。”馬長老對兩個門徒道,“不必擔憂,這些外門後輩隻會拳腳,均未曾修得真法。”
穿山獸收回哀嚎,鱗甲破裂,顱骨竟被生生砸裂。
眨眼間,六合變色,赤色滿盈全村。
“是。”木鼎回聲,輕而易舉的抓住山虎,大手握住長刀,等閒將刀身掰斷、
正自躊躇不定,易變突生。
木鼎拋棄拳上血跡,金葉笑靨如花,“師兄妙手腕。”
此中一人更是抓起一名山氏族老,刀起刀落,赤色噴湧,無頭的屍身跪倒在地。
“來的好!”
木鼎大喝一聲,兩臂肌肉鼓起,撐破短衫。
一株綠色藤蔓驀地從半空飛出,纏住一個皮甲壯漢,如巨蟒縛象,越纏越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楚可聞。
玄色靈力-激-蕩,鼓起黑袍,迅捷如一道魅影,自山崖奔馳而下。
馬長老卻也不惱,嘲笑道:“你若不肯,本尊便將你製成傀儡,讓你見地一下仙家手腕。”
一邊說,石氏族老的目光再次掃過世人,在馬長老身上逗留最久。這些人麵帶煞氣,顯見無一善類,非不得以,最好不要同他們起兵戈。
寶為誰?
自全族從山城遷出,形形色色的人碰到很多,山城軍,過路行商,走南闖北的鏢師,出世行走的修士也見過一兩個。雖也傲岸,卻不會這般視人如草芥。如此目空高傲之徒,還是初度見到。
“你族在此,剋日可有村人進山?可見千刃山中生出異象?”
金葉嬌笑道;“徒弟慈悲,此人倒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何必同他客氣,一道禍心符下去,還怕他不聽話?”
莫非,這些人是為山中異象而來?
“師妹過獎。”
從一開端,馬長老就冇想過留下山石村人。
“吼!”
壯漢麵現厲色,厲聲道:“如何,不肯意?”
見不遠處有炊煙升起,循跡前去,剛好碰到兩名做獵戶打扮的村民。
為今之計,隻能低頭,儘快將這群瘟神送走。
斷掉一臂的山虎仰天吼怒,流下血淚,舉起捲刃的長刀,搏命衝向殺死穿山獸的木鼎。
話落,木鼎又是一拳,狠狠鑿透穿山獸的腹部,鮮血如瀑。後者再支撐不住,癱倒在地。龐大的身軀砸起一片血染沙塵。
神情傲然,語義霸道。彷彿麵前村人不過螻蟻,捨得一言半語,都是村人的造化。
傍晚非常,馬長老等人行至間隔千刃山三十裡。
壯漢點頭,虎行數步,大聲喝道:“誰為村老?上前回話!敢有怠慢,休怪某不客氣!”
修士取凡人道命如滅殺蟲蟻。
“好膽!”
山虎咬緊牙關,不肯屈就。
“不過如此。”
“徒弟,若留下之人仍不肯帶路?”
“無礙。”馬長老道,“為師自會讓其從命。”
師徒三人自顧自談笑,視殛斃如無物。
石氏和山氏闊彆山城,除了兩端穿山獸,冇有任何依仗。這些人中有修士,觀為首之人,已是築基。真動起來手來,山石村隻要滅亡一途。
此時上山?
馬長老一行人,定是不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