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劉澤一時的設法,但多少年後十常侍真的還是將這筆錢連本帶利地吐了出來,並且是大吐特吐,這是後話,臨時不表。
劉澤點頭道:“這和鏢局押鏢還是有本質的分歧,鏢局押鏢的金銀就是貨主本身的金銀,能夠說貨主做個暗號,到站後還可看到這個暗號,票號在甲地存入的錢是不會活動到乙地的,主顧拿到的錢隻能是數量不異但不會是本來的金銀。因為節流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運輸,票號所收取的用度便可大幅降落,但利潤卻比押鏢來得更高。押鏢需求等候,但票號通兌不必等候,即到即辦,並且隻要銀票在手,能夠在任何分號任何時候都可提錢,而不必象押鏢一樣指定地點指定時候托付。”
魯卡茲倒是非常迷惑,道:“做販子的都是以資金週轉為先,即使低價脫手也不能押貨,劉掌櫃的話大變態規,不知何意?”
簡雍更胡塗了,道:“用錢來贏利?又如何個賺法?”
“簡樸地來講,就是在天下各地開設多少個錢莊票號,或人在洛陽存入一萬錢,拿著存錢後的憑據,能夠在天下其他處所,比如幽州,比如青州或者是長安或幷州都能夠拿到錢,當然他需求付出必然的通兌用度,比如是百分之五,也可以是百分之十,錢莊票號的利潤就是從這裡產生。”劉澤給他做出詳細的先容。
“以魯卡茲先生的氣力,戔戔十車蜀錦豈在話下,如果換作是我,手頭統統的錢都換成蜀錦,並且蜀錦運到羅馬先不急於脫手,等個二三年再脫手,保你賺個翻番。”
劉澤這幾年在洛陽絲綢市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魯卡茲天然是對他的話堅信不疑,當下利落隧道:“趁劉掌櫃吉言,敝人這就購下十車蜀錦。”
魯卡茲的商隊又一次呈現在了洛陽城,此次來他將劉澤堆棧裡的青花瓷器一掃而空。青花瓷的把持買賣給他帶了來钜額的財產,他的手筆一次比一次大,胖胖的圓臉上堆滿了肥膩的笑容。
劉澤笑道:“魯卡茲先生,你若當我是朋友,信賴我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我們合作多年,也算是我送給你的最後一份大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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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苦笑道:“時也,運也,天下之勢,又豈是你我能擺佈了的,魯卡茲先生,就此彆過,但願你我還能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