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休怪為父心狠,隻是這世道無情呐,你若跟著我隻要死路一條。”潘老夫又對劉澤道:“請老爺大發慈悲,救小兒一命吧。”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響頭來,直磕得額頭血流不止。
不過燒瓷器可不是一個簡樸的事,起首得有上好的高嶺土。劉澤起首想到了景德鎮,明清以來一向到當代,景德鎮做為中國瓷都的職位就冇變過。但景德鎮在江東,路途悠遠,殊為不便。劉澤一想,不是另有宋朝的嗎,宋朝的窯口浩繁,最著名的便是官、哥、汝、鈞、定,這個定不就是定州嗎?劉澤一查,這定窯就在曲陽澗磁村,離涿縣不敷百裡。不錯,很近很便利,就到曲陽去燒瓷器。
那孩子甚是靈巧,叩首道:“潘鳳謝過恩公。”
張飛非常不悅,這老者方纔他剛剛纔給了幾個銅錢,不料他反而攔住了馬車,清楚還想再多討些錢。一起上恩賜無數,少有這攔路要錢的,張飛喝道:“你這老夫,好冇事理,俺已經給過你錢了,還嫌少不成?”
劉澤點點頭道:“我現在隻是有點設法,詳細做甚麼還未肯定。簡雍,你就留在都城賣力綢緞莊的買賣,剩下的蜀錦不要急於脫手,漸漸地放掉就行,能夠再進些彆的貨,隻要能撐起這個門麵就行。張飛和管亥隨我北上,先回涿縣再行計算。”
安設幸虧都城的統統,劉澤帶著張飛管亥將十萬兩黃金奧妙裝車,運往涿縣。
劉澤倒是一愣,道:“你叫潘……鳳?”
他死死地拉著劉澤的胳膊,嘶聲道:“老爺,救救我的兒,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