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_第二十九章、舌燦蓮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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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帳前,隻見幾十名兵丁各執長戟,分兩列擺佈排開,光閃出了合法間一條窄窄的通道。有個兵就喊:“漢使上馬,報門而入!”是勳一邊嘀咕著“上馬就上馬,報門就報門,有啥了不起的”,一邊甩蹬跳下,口呼:“北海是勳,求見黃巾管大帥。”

“那天在複甑山上,大帥饒了我的性命,又治好了我的啞病,以是我明天特來報恩,指導大帥一條活路。”

“哼,怪名怪姓!”小羅莉說著話就催馬去得遠了。是勳心說,還嫌我的姓名怪?你們爺兒倆也好不到那裡去啊。我倒真想曉得,你們管家再有了人,是不是會叫管子、管醜、管寅、管卯……如果兩人同一屬相,又該如何論……轉念一想,幸虧這小羅莉是屬蛇的,還不算太糟……

當場就撲上來兩名健卒,揪著是勳的小腿就要把他往馬下扯。氣得小羅莉在馬背上狠狠一頓腳,指著剛纔要矛刺是勳的那名黃巾兵:“笨伯,我是要你們綁他啦!”

管巳這小羅莉年紀雖小,身量也矮,體力卻涓滴也不減色於成年的男人,她這一搡,是勳朝前一個趔趄,“噔噔噔”幾步,差點兒就栽到管亥懷裡去了。管亥拔刀出鞘,倒過刀刃來,以刀背架住了他的胸口。如此一來,是勳努了一起的氣勢就此蕩然無存,但帳內的氛圍倒也變得比較輕鬆起來,再不似先前那般劍拔弩張。

隻見管巳那一對頎長而略有些調皮的秀眉高低垂起,瞋目圓睜,斥喝道:“他說要見我爹,我爹還冇發話,你是甚麼東西?膽敢代我爹下決定?!”擺佈一望:“綁了,且待大帥發落!”

想到這裡,一撩長袍的下襟,昂頭挺胸地就待往裡進。但是才邁了一步,又感覺不對――起首,這道門廊架得實在太低了,他要想穿疇昔非得低頭不成,可隻要一低頭,本身的氣勢當場就矮了半截,到時候還如何開口壓服管亥啊;二一點,他俄然想到剛纔本身差點就被人給捅了,可見管亥治軍並不甚嚴,說不定麵前這群黃巾兵裡就有那麼一兩個狂熱分子,勇於不待大帥的叮嚀,就長戟朝下一落,乾脆利落切下了本身的狗頭……那可如何辦!

是勳豎起大拇指來朝身後一指:“瞧見我帶來的兵冇有?”

管亥聞言,神采“刷”的地就沉了下來。是勳一瞧有門兒――他這一起上是跟關羽冇說上幾句話,但閒得無聊,跟關羽麾下的隊將們可套了很多八卦出來,上從劉玄德最喜好皮膚白的女人、關雲長一樣寡人有疾、張益德一頓飯吃四小我的量,下到軍中哪幾條男人有龍陽之好、平原縣內哪家妓寨的婊子標緻,幾近就無所不知,當然對於平原軍和黃巾賊的幾場戰役,後果結果、勝負喪失,也都一清二楚。他曉得關、張率領的平原軍是很能打的,管亥的黃巾軍幾近就冇在他們手底下討到過甚麼便宜,現在見管亥公然麵露顧忌之色,因而又倉猝加上一句:

才待邁進那條窄窄的通道,忽聽“嘩啦”一聲,隻見那些兵卒全都把手裡長戟朝前斜放下四十五度,戟頭兩兩訂交,就架成了一道寒光閃閃的“門廊”。是勳不由撇嘴:“又是這一套,老子在影視劇裡見很多啦。”

眼瞧著一掌寬、尺半長的怒大鋒芒直衝著本身麵門紮過來,是勳就不由嚇得是三魂走了兩魂,剩下一魂倒休――要不是腳還冇從鐙裡抽出來,差點就要身子一軟,出溜到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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