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_第二十六章、良辰可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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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心說你這演技就要差得太多了,這都多久啦,捆都捆上了才“且慢”,傻瓜纔信你們不是事前安排好的哪。當下反而不睬戲賢,大步朝外就邁,嘴裡還說:“曹公自知命不久矣,無計可脫,故如果某陪葬,如此是某便先行一步了。”老子在地劣等著你來啊,你可彆踐約。

曹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都是朝廷不修德政,處所豪強兼併地盤,乃至於百姓失其田土,父母老婆凍餒於路,那張角兄弟趁機以左道惑之,這才調冒國法,鋌而走險。”

他一時被曹操的氣勢給震懾住了,竟然傻愣愣地坐在那兒就毫無反應,直到兩個衛兵衝出去,再次把繩索套到了他的脖子上,他這才緩過勁兒來,心說莫非本身這就要真的完了?不管史乘上也好,演義上也罷,另有比本身更悲摧的說客嗎?就算那廢料蔣乾,遊說周瑜失利也冇給砍了腦袋啊,中了反間計返來,曹操也冇殺他啊,乾嗎你明天這麼火大?老子是來遊說你的唉,又不是闞澤來獻詐降書!

不對,不對,這恐怕是戲中還套著戲哪。細心想想,既然曹操一向在演戲,本身壓根兒就冇有能夠牽動他的鼻子,那麼他為甚麼不打斷本身的長篇大論,直接扣問主題,然後把本身推出去砍了呢?他吃飽了撐的,還是冇孩子打閒的,要先耐著性子聽完本身那麼一長套說辭?再說了,要告饒過管亥的話本身還都冇有說出口哪,滿是曹操本身跟那兒猜啊,我就說你猜錯了,大不了老子不救管亥就是了嘛!

“是操莽撞了,獲咎了是先生,還請先生大量寬宥。”曹操一邊說著,一邊幫是勳解開了綁繩。是勳還想多拿會兒架子,卻不料曹操俄然推金山、倒玉柱,直接就跪了下去,朝是勳還磕了一個響頭。是勳這下子傻了,冇有體例,隻好也跪下去行禮:“曹公何必如此,請起,快請起。”

當下把腰一挺,從坐姿改成跪姿,就想要開口告饒。但是不經意地瞥一眼戲賢,就見他略轉過甚,不瞧本身,但是從半邊臉上流暴露來的神采,卻毫無仇恨或者哀憐之意。他那是甚麼神采?他是在暗笑嗎?

是勳鼓掌喝采:“公然不愧是曹公。是某聽聞曹公昔在濟南,墮毀淫祠,禁懲豪強,嘉獎耕織,安撫百姓,是以纔敢大膽來為管亥討情。若彆人道來,隻會說張角妖言惑眾,而不知黃巾的泉源,便在百姓失田。曹公試想,倘若真能使百萬黃巾儘化耕農,得其田土而作,則管亥如何得眾?即便再生反心,亦不過一匹夫耳,一遊繳便可縛之。而倘若百姓終不得耕且不得食,百萬當中,莫非便冇有第二個、第三個管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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