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_第十六章、良宵聞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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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膝蓋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隻聽身邊一名婢女笑道:“公子嚇著尊婿啦――外間事自有仆人們摒擋,我等也會守在門外,切不成是以滋擾了公子與尊婿的洞房良宵。”

那婢女眼望著她們家蜜斯,見曹蜜斯微微點頭,從速承諾一聲,回身就出去了。另一名婢女從速取過合巹酒來,笑著說:“公子、尊婿勿再擔憂外事,且飲了這杯酒,早些安息吧。”

“等等,先重燃了燭,把那一刀一劍給收起來啊,這連鞘都冇有,如果打個滾兒割到了肉可如何辦?!”</dd>

婢女們都不敢介麵,還是曹蜜斯大風雅方地答覆道:“俯者象天也,天者即男也。”

到了這會兒,曹蜜斯再不敢抬開端來瞧是勳了――她神經有點兒大條,但是精力冇題目――隻是悄悄地掙紮,一邊說:“等……等妾卸了頭麵……”是勳笑道:“夫人,且讓為夫來幫你吧。”伸手就把曹蜜斯頭上一枚金釵給抽了出來。

曹蜜斯悄悄點頭:“夫君不必多慮,自有家伯父主持。”

我靠老子這是跑錯片場了吧,你們等等我去叫劉備過來……突破腦袋是勳也想不到會晤到這類景象――曹豹固然身任徐州兵曹處置,把著將近五成的兵權,畢竟不是孫家那樣冇文明的小地主出身外帶持續兩代出武將啊,如何他閨女就也有這類莫名其妙的愛好了?

是勳隨口問道:“兩個都朝下,主占何兆?”婢女笑道:“尊婿看錯了,是一仰一俯,大吉之兆啊。”是勳不由聳了聳肩膀:“那好吧,倘若……我問倘若二者皆俯,主占何兆?”

兩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曉得接下去該如何辦纔好。倘若冇有剛纔那一出,是勳有點兒酒意上頭,又剛受了千嬌百媚三嫂子的刺激,就該刹時化身禽獸撲上去啊――媳婦兒固然比三嫂差點兒,那也勉強看得過啦――但是此時現在,氛圍就變得完整不對了。對於普通男女之事來講,氛圍實在是挺首要的,打個比方,你電視裡放著訊息聯播,音量還挺大,就冇幾個普通男人有興趣把老婆報上床――起碼也得換個植物天下,還得那種有交配場麵的才行啊。

“好啊,”是勳腆著臉淫笑道,“我幫你寬衣,你幫我寬衣,佳耦正該如此。”正要撲將上去,卻不料曹蜜斯悄悄巧巧一個回身,躲了疇昔,然後袖子一擺,就把燭火給扇滅了。

“什、甚麼!”是勳就感覺腦袋頂上炸起了一個悶雷,差點兒站不穩腳步,就要來個倒栽蔥。隻聽曹蜜斯又說:“本日陶使君將來赴宴,假以得病為辭,實在是遇刺,表裡封閉動靜,不令人知。家伯父剛纔得訊,才叫婢女們各佩刀劍,以防不測。”說著話,一把掀起家邊的被褥,隻見褥子上麵還藏了一刀、一劍,並且全都出了鞘!

是勳垂著頭細心想了一想,俄然回身,對一名婢女說:“你馬上出去稟報曹公,為我傳語,倘若陶使君有所不諱,要他存眷三事――其一,必須緊緊節製住城內丹揚兵;其二,不成使州牧印綬落入彆人之手;其三,行事多與陳元龍商討,可保無虞。”

但是總不成能這一早晨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再等著內裡傳來的新動靜。是勳估摸著,陶謙如果就此掛了呢,徐州的政局刹時便起劇變,如果不掛呢,端莊文戲總得等天亮才氣上演。這畢竟是老子的洞房花燭夜啊,不管跟前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打出孃胎頭一遭,還能夠是獨一的一遭,就這麼給粉碎了,你說這叫甚麼破事兒!究竟是哪個混蛋謀刺的陶老頭子,你丫啥時候不能動手啊,乾嗎偏趕著明天?老子跟你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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