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吼哼哼,偷眼不住打量犀牛母子。
戚少言立馬蹲到地上,一邊看大犀牛,一邊漸漸對小犀牛伸脫手。
小犀牛的聲音比較鋒利,像是撒嬌的小孩在嗯嗯叫,咋一聽很像小奶貓。
“你休想!”兔吼瞪大兔子眼吼,吼完不美意義地用腳丫子踩踩空中,扭捏地說:“我會好好庇護你。”
戚少言看大犀牛這麼等閒就承諾了,反而有點不敢上前了。
大犀牛低頭,用嘴巴把小犀牛往他這邊推了推。
小犀牛的四隻蹄子都很大,按理說犀牛的腦袋也不小,可這隻小犀牛的腦袋卻像是一個小三角,隻要拳頭大,並且它的犀牛角竟然有兩個。
小犀牛正在儘力想要站起來,卻隻能側臥。大犀牛不時用嘴巴推推它,彷彿在幫它活解纜體?
戚少言轉頭,大犀牛是在看兔吼。
大犀牛收回低低的叫聲,小犀牛迴應。
大犀牛竟然真的聽懂了戚少言的話語似的,再次轉頭向他看過來。
大犀牛的目光掃過戚少言,剛纔還儘是哀痛的眼神,此時卻冰冷如霜,看戚少言就跟看某種毫無食用代價的野草普通。
兔吼毫無反應,又是一蹦,直接蹦到了大犀牛麵前。
戚少言坐了一會兒,試圖喚醒兔吼。見大犀牛冇反對,就用力推了推大兔子。
能交換是最好的,多少悲劇就是產生在相同不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