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轟——強光乍現,一股龐大的力猛地激起出來,叢夏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彈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雪地裡。
吳悠冷哼一聲:“我既不是你的嘍囉,也不是你的打手,我們在疆場上出世入死,莫非連得知本相的權力都冇有?就因為你以為我們曉得本相就會放棄?”
“各位……”叢夏深吸一口氣,淺笑道:“這一趟,就讓我和天壁伶仃去吧。如果我們勝利了,就返來和大師團聚,如果失利了,起碼你們能多活幾年,這不是人多就能處理的題目,我絕對不能看著你們白白送命,以是,不管說甚麼,就我們兩個去,冇有彆人了。”
第三日,直升機裝著滿滿的天然力退化人,再次來到了青海。
“我熟諳每一個字,但我不睬解含義,這裡分歧適籌議事情,我們先回西寧吧。”
莊堯直翻白眼:“你犯甚麼傻啊?”
日落之前,他們再次來到了禁區。漫漫黃沙已被白雪覆蓋,從天上看去,他們遺留在這裡的軍綠色帳篷模糊可見。
整天壁點點頭:“南海一戰,是我和黛奎琳第一次將木能量融會利用,那是一種冇法言說的鎮靜,彷彿六合間統統力量都歸我們節製,就像吸食毒品一樣,讓人猖獗、讓人上癮,你們記得姚潛江和吳悠,周奉嵐和麥倫實驗那股能量的時候,他們都有些失控,但最後還是節製住了,阿誰時候,他們隻要一階或二階。我們當時所剩的能量也隻要全盛期間的四分之一,就有那麼可駭的充分感,如果是能量充分的時候,會產生甚麼?”
整天壁道:“值得,現在具有的統統,就證明我們一起走來值得。”
鄧婕芸點點頭:“在我走之前,讓他們給我答覆。”
莊堯淡淡一笑:“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猜到了。”
周奉嵐怒聲道:“對,彆再耍心眼兒,你們還想乾甚麼就直說,但是如果有傷害,我絕對不參與。”
灰鷹飛了一下午,明顯累了,甩了甩腦袋就趴在雪地裡,縮起翅膀,籌算歇息。
莊瑜笑道:“能活下來就成心義。”
叢震中把一隻灰鷹交給他們:“它會送你們到禁區,我們會在這裡觀察禁區的環境。記著,量力而為,留著命返來。”
“哇,真好玩兒。”鄧逍鎮靜地伸手就想拿。
鄧逍喝了口水:“你們來晚了,嗝……這麼好吃的包子,也不早點兒起來。”
莊瑜嘲弄道:“我讀取了莊堯和孫先生的大部分影象,你曉得的我大部分都曉得,你不曉得的我也曉得,你瞞著我成心義嗎?”
俄然,一個衰老悠遠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那聲音超越了千年光陰,傳達到叢夏耳畔時,彷彿每一絲震驚都包含著冇法言說的憂愁:“吾以先人,你來了。”
莊堯皺眉道:“你們都冇奉告它?”
“五色石有甚麼反應嗎?”
柳豐羽拍了拍他的背:“就算你不讓我們跟去禁區,起碼讓我們一起去青海。”
莊堯寒著一張小臉:“我們是強詞奪理,你們何嘗不是遷怒。我曉得,懸在我們頭頂的那把刀,讓統統民氣裡都不痛快,但形成這統統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共同的仇敵——傀儡玉。我們走的每一步,不管在你們眼裡多麼讓人氣憤,但都是為了能更多人活下來,這一點莫非也不成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