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叔我趕著要,你現在幫我弄。”
李陽拉來兩把木凳子坐下:“叔,你先放下竹筐,我有點事跟你嘮嗑。”
李陽想清楚了,收買這些燒燬的自行車,必須得要一輛三輪自行車才行。
“叔,你放心,全叔的為人你還不體味嗎。”
說本身冇有本領,對不起李陽,這麼多年冇賺到錢,還讓李陽討不到老婆,對不起他年老邁嫂。
“啥?好幾塊錢?”李德高聽到這話,吧嗒一下嘴巴,雙眼瞪得比牛眼還大。
要曉得他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剩二三十塊,現在李陽說一輛的差價就好幾塊,這但是利潤豐富。
李陽也冇有閒著,為了快點將三輪車搞到手,他在中間打起動手。
“全叔,我想讓你幫我焊一輛三輪車。”
李陽拿著錢,本來想攔下二叔的,但是想到三輪車的事情,隻好讓二叔去割草。
李德高拴好的老黃牛,又搬來一筐水草倒進牛棚裡,這才洗手籌辦用飯。
李全正在拆卸剛纔收買自行車的零件,見到李陽返來,頓時放動手裡的活。
李全收他一百零五,一部分是同村乾係,另一部分帶著憐憫的成分。
二叔摸出水煙筒悶了幾辯才說道:“這跟你有啥子乾係?”
李陽喝了幾口稀飯,然後量米煮晚餐。
李陽將飯菜弄好,為了慶賀買賣的開端,他特地買了一斤豬頭肉和一斤散裝米酒,彆的還從訂婚宴的剩菜裡弄出一條魚。
他正籌辦出言安撫,卻發明二叔緊皺著眉頭,人已經睡著了。
“陽子,你不是修車去了麼,車呢?”
這五塊錢如果他再接過來,知己過意不去。
李陽摸出跟捲菸點著,咧嘴笑道:“我可捨不得賣,這是我贏利婆娘,賣舍也不能賣婆娘,走,叔我們用飯去。”
為了不讓東西掉落,還在車卡前麵焊了個後門,兩人前前後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纔將車卡弄好。
“全叔,這是一百零五塊,你數數。”李陽停下車後,頓時給李全數錢。
李陽腦筋正想著如何搗鼓自行車的事情,聽到二叔的話,頓時咧起嘴:“賣了。”
“陽子,這裡是三百塊,你弄車的錢,剩下的做本錢,不敷你再跟叔說,我得去割草了,老黃牛吃飽了纔有力量乾活。”
李全接過捲菸後,頓時暴露那滿嘴的大黃牙:“跟叔你還客氣啥,有話直說。”
李全點點頭回身走進瀝青屋,幾分鐘後,拖出個焊接機。
“全叔那如何行,開門做買賣得贏利,談好是多少就得給多少。”
他不是喜好占人便宜的人,這車李全底子冇贏利,換到其他地這麼好的成色三輪車,起碼能夠賣到一百五十塊以上。
“啥事啊,站著說,我還得給老黃牛割草,餵飽了,下午得去劉家村幫劉二愣子拉磚。”
二叔放下錢,挑起竹筐分開。
天氣暗了下來,李德高喝多了,以後一邊悶著水煙筒,一邊掉抹眼淚。
李陽騎著踩了一圈後,輕重剛好,這麼大的車卡,應當能夠拉六七百斤,用來收夠燒燬的自行車充足了。
落日西下,老黃牛那哞哞的聲音遠遠傳來,二叔明天的表情彷彿不錯,坐在踏板車上唱起了山歌。
“我給你搞塊鐵皮焊上去,不過得加五塊錢。”
“那成,你想如何搞?”
“全叔,阿誰車卡太短了,裝不了多少東西,我想焊接長一點的車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