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屬的意義是不管幕後主使對您讓部屬跟樓裡的兄弟放出去的那些動靜滿不對勁,部屬以為,那人定然不敢動主子的。”
許東河翻開信封。大略的將兩封信上得內容看了一遍,揚手將信扔進正在燒著茶水的爐子裡。看著被紅色火苗刹時吞噬化為灰燼的信,嘲笑道:“嗬!這幫故鄉夥就是見不得我過幾天安生日子!哼!莫非他們至今還以為能操控我,做他們的傀儡嗎?!真真是一幫癡心妄圖,愚笨無知的老不死!”
“主子,您咋能拿這事兒來跟部屬開打趣呀……部屬還想娶個媳婦。生個娃呢!您這話如果被樓裡的那些兄弟們聽到了,且不說部屬定會被兄弟們打趣,單說兄弟們那一張張大嘴巴,出門在外一個不謹慎把您這話給說出去了,有哪個女人情願嫁給部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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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彆拉著我在主子麵前跟你一塊兒貧嘴了!我們還是從速回樓裡,將主子的意義奉告給兄弟們纔是閒事兒!”濃眉男人說完轉眼看向許東河。恭聲道:“主子,您若冇有其他事兒要叮嚀的話,部屬這就趕回樓裡了。”
“嗬嗬,青七,前些日子我還迷惑青五阿誰悶葫蘆好端端的如何學會了拍馬屁的工夫了,本日見了你,我才曉得青五是受了你這油嘴滑舌的傢夥影響啊!“
“主子這話說的…….”男人麵色有些難堪的抬手掩在微微抽搐的嘴角,輕咳了幾聲,“咳咳咳,您這到底是誇部屬呢,還是損部屬啊?!如果您誇部屬的話,部屬在這就謝過主子的讚美了;反之部屬真的是冤枉啊!青五他也就在您麵前一副誠懇木訥的模樣,背後裡跟樓裡的兄弟們在一起的話,但是最巧舌善辯的一個呢!”
許東河聞言本有些煩悶的表情,頓時變得輕巧起來,大笑道:“哈哈,冇想到青七方纔說你這個常日裡如同鋸嘴葫蘆普通傢夥,實在是個能言善辯的,我當時聽了還半信半疑的,這會兒從你嘴裡吐出這番“狠話”,倒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你這傢夥甭跑!”青七站在原地衝著青五分開的方向怒喊了一句,嘴裡說著,腳下微動,也發揮輕功追向青五:“哼,終有一日,我會攛掇主子,讓主子好好拿你練練手,看你到時被主子練的鼻青睞腫的熊模樣!”
“看來四海閣的那些人就是受了都城那幫故鄉夥的教唆!既然你們一個個都不想讓我安逸安閒的做個普淺顯通的商賈,都想讓我踏進阿誰龍潭虎穴的朝堂當中,那麼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看看誰能真正笑到最後!”
青七看著自家主子分開後,用手臂抵了抵青五,一臉八卦的抬高聲音唸叨:“哎,哎,你說主子是不是故意上人啦?我可從冇傳聞主子跟哪個女子有啥乾係,更冇見過主子在我們這些人麵前笑得這般暢懷,還直言不諱的說去見想見之人!”
站在軟了三步遠的一個身材精乾的男人恭聲回道:“主子料事如神!那些人得了主子讓部屬幾人用心放出去的動靜,便冇有再暗中刺探主子的事兒了。”
嘴裡說著,話鋒一轉,“唔,對了,你方纔說四海閣的人都撤了?!”
男人一臉茫然的問道:“啊?為啥?部屬方纔說的哪兒不在理了?”
“嗬嗬,在理,都在理!”許東河強忍著嘴中的笑聲,朗聲說道:“不過我看你也就嘴上工夫比青五高出了那麼一籌,這腦筋還是不如青五阿誰悶葫蘆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