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我反客為主,咬著牙說了句,“你失憶了嗎?莫非我們不是一樣的?”
他放開了扣著我喉嚨的手,“虎符在那裡?快說。”
我一聽就傻了眼,我都不曉得你找我乾甚麼,東西?甚麼東西?護膚?護膚品?媽的,早曉得這裡的人這麼喜好護膚品老子該批發一大堆大寶SOD蜜來,保準賺大發。
見我戳破了他的低劣演出,樊泰常很識相的走到一邊,雙腿還在顫抖。皇上倒是氣定神閒,臨危穩定,要不如何是皇上呢?我還想著剛纔的事情,決定拍個馬屁。
我撇嘴道,“誰跟你一樣?”
歸正都是行刺皇上的,我躲得遠遠地就不會害人害己了,很自發地往牆壁邊上靠近。
話剛出口,一個黑衣人翻滾著從天井裡跳出去,技藝健旺,手握單刀,看起來很拽的模樣,刹時吸引了皇上、樊泰常和我諦視的目光。
那人哼了一聲,“現在是你問題目的時候麼?”
侍衛們見刺客逃脫,全都一窩蜂的追了出去。剛纔還喧鬨得短長的天井刹時變得溫馨,地上儘是血跡和落葉,冷僻得令人想打噴嚏。你們是在玩快閃麼?這也太冇專業素養了。
我內心深處的陰暗是但願刺客如刺蝟那麼刺我們高貴的皇上一下的,如許他臥病不起,我就不消去查甚麼滅門慘案了。
黑衣人們跳進天井和侍衛們乒乓五四的打了起來,一時候現場極度混亂。
冇想到,這群刺客如此冇用。
“皇上・・・・・・”
他的眼睛在玄色麵罩裡滴流轉,我猜想他必然是在想大話,因而決定鎮住他再說,“不準騙我,不然,哼哼!我隻是想考證我獲得的動靜和你曉得的一不一樣,你先說,你說了我就把我曉得的奉告你,如果你胡編亂造,那麼,本次互換諜報失利。你的明白?”我籌辦先在氣勢上賽過他。
“現在不在我身上。你要‘護膚’乾甚麼?目標是甚麼?你們是甚麼人?”
好了,我曉得你是個漏網之魚,可你不能比及我把話說完了再出去嗎?皇上甚麼時候不能殺?想到這裡,我腦筋一轉,皇上掛了,豈不是就冇有人找我費事了。
“叨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刀刃麵前,管你是鋼鐵也要變成繞指柔,更不要說我還是血肉之軀,珍惜生命,大家有責,“你說的東西是不是‘護膚’?”
“你這吃裡扒外的雜種,快把虎符交出來。”那人伸手緊緊抓住我的衣領,扣著我的喉嚨,使我喘不過氣來。
他點了點頭,“虎符殺・・・・・・・”
刺客二話不說,舉著單刀向我砍了過來。環境危急,我隻能遁藏,但是,這要命的脂肪層停滯了我矯捷的心靈,心不足而力不敷,才躲了兩刀,我便喘起了粗氣。單刀向我頭上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