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展飛雄看著烈火熊熊的教堂,火光殷紅了臉龐。
“展捕頭,你是不是有甚麼線索?”
強盜們猝不及防,全都被射成了刺蝟,倒在地上。
他倒是很謙善,“那裡那裡,還差一大截。”
我定睛一看,那是屁東西,那是聶冰,他被抓了,睡得挺香,還流口水,嘴裡嘟噥著好吃好吃。好吃你妹啊。
夜晚很溫馨,隻要幾聲狗吠。
教堂裡升起了一堆篝火,幾個身穿黑衣服的人坐在篝火邊烤雞翅膀。我躲在一個木箱子前麵,聞著香味,肚子餓得咕咕叫。
“呸,你們承平縣小女娃太少了,隻要這麼幾十個。我們客歲在碧源縣,抓了好幾百個。”那人道。
那人起家看了看地上的聶冰,“我們隻收女娃娃,不收男娃娃。男娃娃又不能下蛋,你抓男的乾甚麼?”
我心說你特麼是抓娃娃機嗎,人承平縣大眾又不是生娃娃的機器,一個月蹦出一個來任由你抓。
我們假裝不在乎,待他走後,我向聶冰使了使眼色,聶冰輕微點點頭,閃身跟了出去。
當我閉上眼睛籌辦受死的時候,卻聽見教堂裡傳來慘叫聲。
我歡暢地伸了伸懶腰,麵前呈現一人,身影擋住了我的視野。
我當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聶冰前腳出去,我後腳也跟了出去。
他刀上的血跡順著刀刃降落空中,不遠處那最凶暴的人脖子已經被切開,我明白了。
那人一聽,暴跳如雷,走上前用力踢了聶冰一腳,“臭小子,一會兒把你剁了,大爺們開葷。”
她點點頭,跟著眾捕快走了。
難怪官府不管人丁失落的事情,都是這展飛雄隻手遮天啊。
大夫家裡。
教堂內裡,捕快們翻開箱子把女孩子們放出來。
展飛雄躊躇了一下,搖點頭,“冇有。”
展飛雄冇有說話,沉重的放下一個東西。
“賣到南洋去發財,你問那麼多乾甚麼?”那人道。
“我隻是想,提早把我的那一份領了。”
我抱著昏倒的聶冰,把他交到展飛雄手上,讓他照顧好聶冰。
展飛雄走了出來,在大門關上的一頃刻,我踮起腳尖側身一溜煙鑽了出來。
我向他拱手,“展捕頭,恭喜你了。”
捕快在女孩子們都被救出來以後一把火燒了教堂。
大門嘎吱一聲翻開,教堂的暉映到街道上,印出了展飛雄的身影,像個妖怪。
烈火的暗影把我的身影拉得很長,我麵前一片恍惚,應當是任務完成歸去了。
我細細一算,展飛雄差未幾也是過兩年升職當捕頭的吧。
我去,全都是小女人。
他點了點頭。
“他跟蹤我。”展飛雄說。
走了好一陣,前麵隻要展飛雄,冇有聶冰。這臭小子去那裡了?跟人都能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