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阿月。”許楓也不再多說,潔淨利落地喝光了杯中的酒。
“敬蘇月。”她碰了他的杯子一下,抬頭一飲而儘。
“因為一旦走出這個大門,我就不得不發明,我已經冇有可去的處所了,”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靈川不要我了,月也不要我了,我已經甚麼都冇有了……”
“我們再乾一杯!”蕭蒻塵又把兩人的酒杯倒滿,暈暈乎乎地舉起杯子。
許楓的手垂垂鬆開,上一次看到她的淚水,已經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得讓他幾近健忘了,她曾經也是個會流眼淚的人。阿誰時候的她,軟弱的像一隻順手都能被捏碎的蟲子,隻能哭著趴在周梓孟身上對他和杜蘇磊苦苦要求。厥後的她變得越來越強大,向來未曾在人前流過一滴眼淚,也再也未曾求過他,未曾求過任何人。
“你不能再喝了!”許楓終究看不下去了,疇昔試著扶起她,“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