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口吧！”許楓的眼中充滿傷痛，“如果你對阿月，對曾經把你撿返來的阿月，對那樣庇護你的阿月另有一點慚愧，不，另有一點豪情的話，請你幫忙我。現在你問我要這張收據也是為了賠償靈川不是麼，那麼也請你試著賠償阿月吧。”

“等等，”許楓叫住她，“你曉得月為甚麼一向留著這張收據麼？”

“那你和阿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