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隻要您能把您曉得的都奉告我我就很感激了!”鄭音見金城嫂同意了臉上的神采終究不那麼沉重了。
“他們最後一次吵架後的幾天我們都冇有見到你爸爸和媽媽,你麥稈叔怕出甚麼事便去了你家,成果剛進屋就看到你爸爸低頭沮喪的坐在地上,你發熱燒的連哭的力量都冇有了,你麥稈叔倉猝把你抱起來,還踢了你爸爸好幾腳,怪他冇照顧好你,你爸爸曉得你發熱了以後也終究復甦了過來,和麥稈一起帶你去了鎮上的診所,在去的路上你爸爸才說了你媽媽分開的事情……”
金城嫂聽到鄭音的話假裝活力的模樣打了下她說道:“傻了吧你?人活著就是活著,能有甚麼意義?每天儘力活下去就是了,阿姨冇上過學,彆跟我說這麼通俗的題目!”
“唉……”金城嫂歎了口氣終究回身走了返來。
說完金城嫂就籌算分開,可卻被鄭音的一段話絆住了腳步。
“這件事你爸爸固然從冇讓我們保密過,但村民們都不約而同的挑選了不再提起,既然你這麼想曉得,我就奉告你吧,但我曉得的也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