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如何做到的?”
“……不曉得。”
“就這麼做。”李牧笑,炒鍋入油,大火湧起。
“當然。”
“當然。”
“不無聊?能夠看電視,或者玩電腦。”
“……不是這麼回事。”
“舌頭兩邊麻麻的質感,是礦石氣味的表示,酸度很高,不過果味濃烈,酸度和酒體之間均衡不錯。”
K捂嘴,眼睛睜得很大很大。
“不是。”
“實在是騙你的。”
“不學?”
“你的手還真重。”李牧接酒。
“還好。”
“一向會。”K翻白眼。
“……這類環境還真是第一次。”李牧轉頭。
“如何樣?”
“……真的?”
“內裡帶著濕石頭的氣味,帶點蜂蜜香,是盧瓦爾河穀的標記性特性,風味鹹甜兼具。”李牧按影象複述。
“你能看到就行。”
“冇甚麼,冰箱裡有冰淇淋。”李牧笑。
“我坐你中間,餵你。”K低笑。
“因為社會的溫情。”李牧笑。
“……好人。”
“啊?”
兩人把菜端到桌上,窗外,繁星綴滿夜空。
“要不要一起跳舞?”
他的視野墮入暗中。
“你也是。”李牧回擊。
李牧感受手被抬起,溫熱的氣味在上麵流淌,酥麻麻的刺痛感傳來。
“眼罩幫我戴上?”李牧牽住K的手,她的手,滾燙非常。
“……真的冇乾係?”
“嗯。”K重新昂首。
“想嫁給我?”
“嗯。”
“唔唔,太好吃了。”K吃得不亦樂乎。
“怕你又對我做好事。”
“是這裡?”李牧伸手一摸,手上傳來硬硬的觸感。
“彆人聽了會笑成熊。”
“……除了小阿姨,另有?”
“嗯。”K笑。
“用飯吧。”
“如果我小阿姨算女人的話。”
“……甚麼?”K裝傻。
“啊!很不錯。”K若無其事地罷手,耳垂染上緋色。
倒酒的聲聲響起,一股葡萄酒的香氣出現,還真有點濕石頭的味道。
“你是廚師?”
“好人,老是玩弄我。”
“FF,吃下去必然很棒,我幫你端菜。”K一蹦一跳,像歡愉的羊羔。
“有那麼都雅?”
“讓我嘗一下。”
“能不能把那瓶白詩南拿過來?”李牧揮手。
K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不過眸子朝他這邊瞥來。
“她不是普通女人。”
“有些方麵彷彿普通。”李牧總結。
“抱愧。”李牧心跳加快。
“不是。”
“好。”K來到冰箱前,拿出一個冰淇淋就跑。
“想看你。”
“力量真小。”
“好吧。”K晃了晃酒杯,放到李牧嘴邊。
“為甚麼對我這麼和順?”
“如何會。”李牧有些記念剛纔的擁抱和觸感。
“好人,之前是不是常常如許?”
“你做菜,我在中間看。”
“自戀狂。”
指尖順著脊骨一節一節往上,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真的?”
“嗯?”李牧吃驚,屁股上傳來獨特觸感。
“也太香了。”
“……比我還自戀。”K跑到李牧身後,輕拍他的後背。
“海鮮能吃?”
李牧彎下腰,K替他戴上眼罩。
K呼吸微促,手掌放在他的臉頰上,呆呆地看。
“每天給你做。”
“你竟然懂!”
李牧翻開麵具,手掌碰到她的臉頰,上麵的柔嫩觸感,讓他呆住。